趙愛民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這怎麼能是宣傳封建迷信呢?”
“這個是有科學證明的。”
“基因是會受到後天外界影響而發生改變的。”
“你讓他多聽聽音樂,新聞什麼的。”
“將來肯定特彆有出息。”
王琳坐在炕沿上。
用手摸著肚子。
一臉慈祥的說道。
“要那麼大的出息乾什麼啊。”
“我就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
“將來和他爹一樣。”
“踏踏實實,清清白白的做人。”
瞧著她這副樣子。
趙愛民上前摟住她。
“怎麼了?”
“不想讓咱們的孩子太有出息?”
王琳看了他一眼,說道。
“出息大了,責任也就越大。”
“那麼重的擔子。”
“就壓在兩條肩膀上。”
“孩子得多累呀。”
抬起頭看向趙愛民。
王琳一臉的愧疚。
“愛民,你不會怪我吧?”
趙愛民低下頭。
寵溺的看著她。
“怪你什麼啊?”
“怪我沒出息。”
“就想著孩子能夠平安健康的長大。”
王琳自己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心裡特彆的愧疚。
趙愛民這麼的有能耐。
將來孩子要是沒有啥本事。
他肯定得讓人戳脊梁骨。
自己這是在這兒說什麼胡話呢。
“將來要是這孩子沒出息。”
“要是知道是我這個當娘的盼的。”
“恐怕到時候也得怪我。”
趙愛民摟著她的手緊了緊。
溫柔的說道。
“你辛辛苦苦十月懷胎掉下來的肉。”
“誰能比你更心疼他呀?”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怪自己娘的孩子。”
趙愛民握住她的手。
“你就彆在這裡瞎操心了。”
“兒孫有兒孫福。”
趙愛民拉著她站起來。
“你把咱們新做的旗袍換上吧。”
“乾什麼呀?”
王琳一臉好奇的問他。
“這大周末的,在屋裡換旗袍乾什麼。”
那旗袍那麼貴。
現在還要乾活兒。
要是蹭了臟了的。
她得心疼死啊。
“去照相館,咱們拍照去。”
趙愛民笑著說道。
“啊?”
在他的催促下。
王琳從大衣櫃的最下麵把疊的整整齊齊的旗袍拿了出來。
放到炕上去。
把外麵包著的布取下。
有些害羞的說道。
“這,真的能穿出去嗎?”
“外麵那麼多人呢。”
“讓院兒裡的人看見了,不好吧?”
王琳感覺穿這麼一身出去實在是太高調了。
穿到院兒裡去那還不都得知道了。
趙愛民則不這麼認為。
“我媳婦兒長得好看。”
“穿一件好的怎麼了?”
“再說了,我又不是偷來搶來的。”
“那是憑票買來的的東西。”
“誰能說什麼?”
瞧他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王琳也不再拒絕。
換好了旗袍轉過身。
拿手撫平衣服上的褶子。
笑著問他。
“怎麼樣,好看嗎?”
沒聽見回答。
王琳抬頭一看。
就看見趙愛民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
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王琳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媳婦兒。”
上前摟住王琳。
趙愛民一臉的感慨。
“我上輩子得做了多少好事。”
“這輩子才能娶一個仙女兒啊。”
“滾,彆亂說。”
王琳推了他一下。
心裡卻得意的不得了。
自家男人對自己的誇獎。
那就是天底下最甜的糖。
心裡麵美的不行。
這臉上也變得紅潤起來。
晶瑩剔透的。
誰看了都得傻眼。
“那是因為你情人眼裡出西施。”
“外麵的人可就不這麼認為了。”
“是我認為就是我認為唄。”
“我自己的媳婦好看就夠了。”
“管他們乾什麼。”
王琳挽著他的胳膊。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門。
王琳鎖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