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在那呢。
“你說何師傅不能跟易大爺打起來吧?”
王琳多多少少有點擔心。
那傻柱要是喝多了。
一犯渾。
什麼事情是乾不出來啊。
“放心吧,這趟肯定是老太太給兩個人做和。”
“來一場父慈子孝的場麵。”
趙愛民笑了笑。
心裡麵再清楚不過了。
要麼就是易中海讓易大媽給說服了。
想著服個軟。
要麼就是易大媽讓易中海給說服了。
陪她演場戲。
至於是做給誰看的。
當然是給這院兒裡的人看啊。
傻柱今晚可不是觀眾。
他今天晚上可是主角。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王琳也就當聽一樂嗬。
不過趙愛民帶回來的那桶油。
讓她心疼的不得了。
可即便是再心疼。
知道他是分給車間的工友了。
王琳一句話也沒有說。
把油桶裡剩的幾斤油倒進壺裡。
倒完了找個碗靠著牆放著。
把油桶倒過來。
用繩子掛在梁上。
油桶的出口正對下麵的碗。
裡麵剩下的油就滴到碗裡了。
這樣掛上一個晚上。
能再得個二三兩。
等裡麵的油徹底流乾淨了。
王琳把桶收起來。
地窖裡有的是地方。
這麼大個桶
回頭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扔?
這是什麼敗家玩意兒才能乾出來的事兒呀
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
王琳坐在小桌子前和趙愛民一塊兒擇韭菜。
明天就是大年了。
一定要吃頓餃子。
這得把韭菜提前擇好了。
明天直接就開始包了。
韭菜肉的。
愛民最愛了。
“愛民。”
“嗯,怎麼了?”
“我說,要不要把李嬸子一家叫過來。”
“咱們一起過個年?”
一起過年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大過年的。
誰家都想熱熱鬨鬨的
尤其是在特彆團結的環境下。
誰家也不願意冷冷清清的。
就兩三個人過年。
這餃子吃著都不是那個味道。
再說了,老百姓嘛。
以和為貴。
家和才能萬事興。
這鄰裡之間的關係。
能處的還是要處的。
要不然她之前也不會故意說。
讓秦淮茹喊她師娘。
真以為她王琳是想要占秦淮茹的便宜啊?
那不過是想要緩和一下兩家的關係。
咱們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隻可惜,秦淮茹是個寡婦
賈婆子又是個不識好歹的。
再加上趙愛民跟她又是師徒。
在廠裡,基本上就是走到哪帶到哪。
畢竟這年頭你帶著徒弟。
不管是走到哪兒。
你都要帶到哪兒。
想到這裡。
王琳的心裡還有些不舒服。
“咱趙師傅在廠裡是不是特彆負責啊?”
“徒弟是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啊?”
“手把手的教給人家啊?”
看著她一臉的驕怒。
趙愛民站起身。
轉身摟著她說道。
“可不是嗎。”
“我做事從來都是很認真的。”
“你看這韭菜。”
“他要這麼擇才能乾淨。”
“來,我教給你。”
……
舒舒服服的睡了個懶覺。
趙愛民起來開門。
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
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愛民,今天休息啊。”
對屋傻柱把椅子搬到門。
躺在上麵曬太陽呢。
你還彆說,今天這陽光還挺暖和。
這樣曬著,溫度剛剛好。
“看樣子,昨晚這酒喝的可以啊?”
趙愛民隨口問了句。
傻柱直接就笑了。
“你連這都能看得出來啊?”
撐著身子坐起來。
傻柱點點頭。
“算是有點進展了吧。”
“行,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趙愛民轉身回屋就拿盆洗漱去了。
許大茂突然從門洞裡冒出來。
“愛民,這兩天於海棠找過你嗎?”
趙愛民看著他。
“怎麼?人家嫌你煩,跑了?”
“哎,你看看你這張嘴。”
“就不能盼我點兒好啊。”
許大茂讓他這麼一說。
那可不樂意了。
傻柱坐直了身子。
伸著脖子就往外看。
“就你那張臉也很想追人家於海棠。”
“許大茂,大白天的做啥夢啊。”
傻柱說完就後一躺。
哈哈大笑。
“我懶得跟你說。”
“不要以為你要結婚了。”
“就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