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使大人,墨彤姑娘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這一次就原諒她的過失,不要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為首的黑衣使者向風雪衣致歉道。
風雪衣也知道他打傷納蘭歆有點過火了,他重新戴上麵具,生氣地道“把她帶回灼湖小院。”
“是。”
兩名黑衣使者一起攙扶著納蘭歆走,一並把她帶回灼湖小院。
回去的途中,納蘭歆的眼睛還是被蒙上了黑布條。
風雪衣也一路跟著,他答應過墨凝,要把納蘭歆護送回灼湖小院。
即便有氣,也不能食言,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在他們離開後許久,一個穿紫衣服的姑娘出現了。
這個墨彤,確實和納蘭歆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她有可能就是納蘭歆。
為何師兄在她的麵前竟如此……
如此地聽話!
或者說如此地卑微!
他那高傲的樣子哪裡去了!
不,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師兄,隻能永遠屬於我,屬於我一個人。
在蘇語離開後,隱蔽之處的死士才離開,他們把這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稟告了宗主。
“哦!還有這樣的趣事!”宗主知道後,他的嘴角微微上翹。
事情的發展,和他心中盤算的一模一樣。
“世炎公子”,果然是納蘭歆的軟肋。
而風雪衣……
新的想法,在宗主的腦袋中油然而生,他有辦法把納蘭歆永永遠遠地留在無相神宗,留在蒼穹山。
至於墨凝,宗主讓她來,隻不過是差遣她給左使送禮物。
宗主知道左使喜歡喝普洱養生,最近新得不少好的普洱茶。
這不,眼巴巴地差人立馬給左使送去。
至於送東西,這樣的小事,隨隨便便一個黑衣使者去送就行。
墨凝知道宗主隻是想支開她,但墨凝也隻能照辦,不敢多言。
納蘭歆前腳剛踏入灼湖小院,風雪衣後腳就離開了。
灼湖小院內的黑衣使者,一邊派人去稟告宗主,一邊派人去找神醫。
墨彤吐血了,風雪衣出的手,他們實在不敢怠慢。
“神醫,墨彤姑娘怎麼樣了?”
神醫把手搭在納蘭歆的脈搏上,一邊診著脈,一邊露出一臉不耐煩的神情。
神醫沒有想到他這輩子算是跟納蘭歆杠上了,三天兩頭地跑過來給她看病。
納蘭歆也是太能折騰了,這,一天天的傷,就是鐵打的身軀也受不了。
不過,有他在,納蘭歆即便想死,也死不了。
“她沒什麼事情!”
神醫不耐煩地抽回他的手,又用手帕擦拭著手,好像碰到什麼臟東西似的。
“沒什麼事情?不是,神醫,剛才墨彤都吐血了,我們好多人都看見了。麻煩你再仔細瞧瞧,不然我們沒辦法向宗主交待。”黑衣使者道。
“怎麼,你們連我的醫術也敢質問?”神醫有點不悅,把帕子往桌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