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號令整個武林也說不定。
“好,我答應你。以木製的兵器為刃,你可以用任何的招式,比試的時辰不限,隻要你未倒地不起,可以一直打到天黑為止。”風雪衣自信地道。
“好,一言為定!”
“姑娘,你……”婢女本想告訴墨彤(納蘭歆),讓她不要飛蛾撲火,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這場在一般人看來的賭局,閉眼都能知道墨彤(納蘭歆),她根本沒有勝算,她輸定了!
風雪衣“冰佛”的稱號,不單是他常年冷漠無情,而是他出手毫不留情,以殺人不見血的招式奪人性命。
風雪衣把他親自做的那柄木刀扔給了納蘭歆,他自己拿去一把同樣材質做的木刀,它的尺寸和“寒光”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納蘭歆接著,瞥了木刀一眼,發出不屑的笑意。
風雪衣話裡雖說納蘭歆可以使用任何的招式,但他給的卻是木刀,限製了納蘭歆使用劍術的機會。
破雲劍法的威力,還是具有震撼性的。
這柄木刀拿在手裡久了就會覺得十分地沉重,揮舞久了對女子來說是個負擔。
女子還是比較適合輕薄,鋒利的劍,那樣使起劍招也比較方便。
木刀的刀柄修長,適合雙手緊握,這也貼合了扶桑武士使用兵器的習慣。
看來,風雪衣從打造這柄木刀之時,就鐵定要收徒弟,沒有選擇的餘地。
狠人,最喜歡在人前畫大餅。
風雪衣就是這樣的人,頂著英俊的麵容,說著圓滑的謊話。
廢話不多說,納蘭歆一手拔出木刀,一手扔掉木刀鞘,快速向風雪衣發起攻擊。
風雪衣有點吃驚,她的步伐那麼快,那麼敏捷,一點不像雙膝之上有傷的人。
跪了那麼久,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
除非……
除非,她向神醫討要了一些藥物,暫時止住了雙膝之上的疼痛,看起來和沒有受傷前一樣。
一定,一定是這樣子的。
風雪衣驚訝之餘,麵對納蘭歆的攻擊,他還是應付自如。
兩柄木刀的刀刃碰撞在一起,“砰”的一聲,雖沒有金屬碰撞之聲的悅耳,但也發出一記沉重的聲響。
納蘭歆感覺握住刀柄的雙手的虎口微微鎮痛,雙掌麻痹不已,在沒有使用內力的情況還這樣,看來風雪衣這下子是認真了。
上一次,有可能是風雪衣在眾人麵前放了水。
這一次,他是認真的,使用和“寒光”尺寸一模一樣的木刀。
對峙之時,風雪衣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止疼的藥物?不然,你的步伐不會如此的敏捷,速度也不會如此地快。”
納蘭歆詭秘地一笑,不削道“我的右使大人,我是不是用了什麼藥物,不勞你費心。比試之時,各憑本事,不聊其他。看招!”
風雪衣定睛一看,納蘭歆使用的是他前天所使用的招式。
可惡,這小丫頭是不是天才!
明明前天,我與她比試之時才使用過一次,竟然被她學去了。
雖然,招式學得有模有樣,但風雪衣還是可以看得出納蘭歆使用非常生疏,不能靈活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