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想把雪人堆成什麼樣子呢?”
“胖嘟嘟的吧!老人常說,胖,那代表著福氣!”
月隱聽完後,捏了捏自己腰間上的一圈肥肉,笑了笑,道“嗯!就照姑娘說的辦!”
她們倆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沉浸於玩雪的樂趣中!
這畢竟不是正常下雪的季節,而且是風雪衣用“一衣帶雪”所產生的雪。
隻要“一衣帶雪”停止了,周遭的氣溫就會漸漸地回升。
那地麵上的雪,自然在短時間內就會化了的。
納蘭歆和月隱兩個人,在埋頭地堆雪人,她們的手被雪冷得都已經發紅,還不自知。
這點寒冷與寒毒的折磨相比,對納蘭歆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不一會兒,兩個三四歲孩童大小的雪人就堆好了。
兩個雪人手牽手,像一對姐妹花似的。
月隱從身上的衣裳撕扯下兩條布條,係在了兩個雪人的脖子上,像戴著圍巾似的。
納蘭歆拿起地麵上的四顆顏色黝黑的石頭,當兩個雪人的眼睛。
至於它們的嘴巴,月隱把不遠處的一棵野辣椒上摘了兩顆紅色的辣椒當作兩個雪人的嘴巴。
這樣,兩個雪人就堆好了!
倆人望著她們的傑作,開心地傻笑著。
但好景不長,雪人剛堆好,就要化了!
月隱有些傷心,有些惆悵!
美好,為什麼都是這麼地短暫,為什麼留也留不住?
不管是雪人,還是人的生命,都會在一點一滴地流逝。
“月隱,沒事,你看我的!”
納蘭歆把雙手分彆放到兩個雪人的身上,她把全身的寒氣都輸送到兩個雪人的身上。
不一會兒,兩個雪人的外表裡麵凝結成冰霜,進而是厚厚的寒冰。
納蘭歆用“寒冰訣”,把那兩個雪人凍住了,而且是緊緊地凍住了。
整個雪人都凝結成了寒冰,散發著寒氣。
納蘭歆放下了手,看著眼前的傑作,她有些開心,但她也癱坐在地上。
“姑娘,你怎麼了?都是月隱不好,害得你傷了身子!”月隱看見納蘭歆的臉上有些煞白,焦急地問道。
“沒事!一下子把體內的寒氣逼出,有些不適應罷了!再說,每日我也會受寒毒的折磨,都要逼出體內的寒氣,否則,身體也會受不住。早逼出和晚一點逼出,結果都是一樣的。”納蘭歆寬慰道,她說的也是大部分實話。
“姑娘,我看你臉色不大好,我們先回屋子裡吧!你的身體還在恢複中,折騰不得。”
“好!”
納蘭歆消耗了身體僅有的內力,她一時間也支撐不住,在月隱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回了屋子。
而風雪衣昏倒在地,半柱香後,他才慢慢地恢複意識,他緩緩地爬了起來,擦拭嘴角邊上的血跡。
他的眼角瞥見地上的血跡,為了不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