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祭司直接扯下戈的手臂,刺穿他的胸口,再抽出來扔在地上,似乎嫌棄臟了手。
所有聖殿內的人被他這麼瘋狂直接的行為震驚,終於有人想起白袍祭司的力量和單純祈福的紅袍祭司完全不同。
然而一切已經晚了,白袍祭司開始了他虐殺的行為,每殺一個人,祭祀台上的匕便恢複一點血色。
鏡頭吊高放大,會發現整個聖殿的地麵上有一個巨大的符陣,陣眼便在祭祀台,所有死去的人都像彙聚生命力一樣,不斷傳輸到祭祀台上的匕上。
等到聖殿最後一個人倒下,祭祀台上的匕依舊未醒過來。
白袍祭司赤腳踩在血跡中,一步一步重新踏上祭祀台,看著還未醒過來的匕,有些疑惑。
他拉起匕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明明已經重新恢複溫度。
“匕……”白袍祭司一起躺在祭祀台上,貼著匕閉眼像以往兩人獨處一樣。
似乎這樣匕還活著,隻是睡著了。
然而下一秒他睜開眼,身上暴漲殺意,還有人沒死。
是從一開始藏起來的一個備選隨者,就藏在祭祀台下。
白袍祭司撐起上半身,散亂的長發隨著他低頭吻匕的額頭,一起垂落下來。
他從祭司台下來,掀起祭祀台的台布,對方瘋狂要攻擊他。
隻不過枉費心力。
白袍祭司輕而易舉握住他的手,將他從祭祀台下麵拖出來,像是見到什麼好玩的玩具,一點一點折磨致死。
他的匕身上那麼多傷,死前不知道有多疼。
這些人應該也要嘗一嘗才行。
直到這個人咽氣,祭祀台上的匕終於睜開眼。
——血紅色的無機質眼睛。
白袍祭司見到她重新醒過來,快步跑上祭祀台,抱住匕,有些歡快道“現在你是我的隨者了。”
匕麵無表情看著白袍祭司,直到他伸手碰了碰她的唇角說“你要笑一笑。”
匕才揚起一抹機械的笑。
白袍祭司像是察覺不到什麼不對,抱著她坐在祭祀台待了很久,最後牽著她走出聖殿,殿外是等著白袍祭司成年後第一次真正的布撒,而站在他身後的匕端著聖水。
“cut!”
斯皮格那邊一喊停,薑葉第一時間便把自己手中的碗放下,去牽鐘遲津的手。
鐘遲津也不顧周圍的群眾演員,直接抱住薑葉,他有點轉不過來,演戲這種事,他演完這個,以後再也不會演了。
薑葉雙手放在他背上拍了拍,剛才鐘遲津的情緒把握的不錯,能演到這個地步,讓她有些驚訝。
“你們可以去休息了。”斯皮格拿著喇叭,操著不怎麼標準的中文喊道。
他是滿意的,第一天兩場戲很順利。
導演都發話了,薑葉便拉著鐘遲津去換衣服卸妝。
“津哥……”計天傑跟在後麵有些擔憂喊道。
“你去休息,我們先回去。”薑葉回頭對他道。
“好。”
兩人卸妝換好衣服後,回到住處。鐘遲津有些敏感地嗅了嗅自己身上,他懷疑自己身上還有血腥味。
“去洗澡吧。”薑葉從行李箱中翻出衣物遞給鐘遲津。
鐘遲津沒有立刻接過衣服“你會在這等我嗎?”
他還沒緩過來。
之前看劇本鐘遲津還以為最後兩個人在一起了,現在實地置身演過後,他突然發現是個悲劇。
鐘遲津“……”
“我就站在浴室門口,和你說話。”薑葉並不驚訝他現在的表現。
聽見她這麼說後,鐘遲津才拿著衣服進浴室,水才放了不到一分鐘,他便開始喊薑葉,想確認她在不在。
“阿葉……明天我們幾點起來。”
“八點,九點我有一場戲。”
“哦。”
鐘遲津身上才剛剛打濕,一閉眼又全是血紅,他關掉水再一次確認喊了一聲“阿葉?”
“我在。”
“你餓不餓,我有點餓了。”鐘遲津努力想著話題。
“嗯,你洗完後,我們出去吃東西。”
鐘遲津擠了一泵沐浴露,還未塗抹均勻,又開始喊外麵的薑葉“阿葉,你記不記得你之前在錄綜藝的時候送了我什麼?”
這是在確認她是不是自己?
薑葉站在門口有些失笑,她沒有回答,反而問他“門有沒有鎖?”
“什麼?”鐘遲津尚未反應過來,便聽到哢噠一聲,薑葉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不行!明天我要萬更了!我太懶了!!!
明天中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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