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和赫敏踏入酒吧的那一刻,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彌漫,讓整個酒吧內的喧囂逐漸沉寂。
空氣裡那種原本混雜著各種情緒的氛圍突然凝固,所有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他們,就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燈突然照亮了兩個初來乍到的小巫師。
在這個以成年巫師為主的場所,小巫師的出現本就罕見,更何況是像諾曼和赫敏這樣,帶著一絲青澀卻又透露出不凡氣質的年輕人。
他們的到來,無疑為這沉悶的酒吧帶來了一股清新的氣息。
“看哪,是小巫師!”不知是誰低語了一句,隨即這句話像是被風一般傳遞開來,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但很快,這份驚訝轉變為了另一種更為強烈的情緒——認出了諾曼的身份。
“羅德裡戈!”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短暫的靜默。
這聲呼喊帶著幾分驚喜,也夾雜著幾分懷念,仿佛是在呼喚一個久違的名字。
緊接著,整個酒吧的人開始對著諾曼歡呼起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緬懷與親切。
“不,不是羅德裡戈。”
“是他兒子,一定是他兒子!”
“他和他父親長得真像!”一個年邁的巫師感歎道,他的聲音裡滿是感慨,仿佛在這一刻,時間倒流,他又回到了那個與年輕時的羅德裡戈把酒言歡的日子。
“好孩子,讓我抱抱!”
一個女巫踉蹌著從人群中走出,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似乎是想起了與羅德裡戈共度的往昔歲月。
她張開雙臂,將諾曼擁入懷中,那份溫暖透過衣衫,直抵諾曼的心房。
諾曼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他下意識地看向赫敏,尋求著支持。
赫敏擺了擺手,示意諾曼放心接受這份來自長輩的關愛。
巫師們對於諾曼是一種特殊的情感,畢竟諾曼的父親羅德裡戈在這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人們通過諾曼仿佛看到了他父親的影子,這是對過去的一種致敬,也是對未來的一種期許。
女巫鬆開懷抱後,用顫抖的手輕撫諾曼的臉龐,眼中滿是慈愛。
“你父親是個英雄,孩子。”
“瑪麗,你嚇到小羅德裡戈了。”一個頭發斑白的老巫師走了過來。
“湯德利,看你說的,我隻是太激動了。”女巫瑪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退到了一旁,但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諾曼。
老巫師湯德利拍了拍諾曼的肩膀,聲音溫和而有力“孩子,彆緊張。這裡的人都是你父親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他舉起一個酒杯遞給諾曼。
“要喝酒嗎?”
“喂,湯德利,蠱惑未成年人飲酒,是要被關進阿茲卡班的!”
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吧台傳來。
湯德利說“阿不福思,這是黃油啤酒,再說了,他可是羅德裡戈的兒子,酒量一定很好。”
“那也要等他成年後再說。”
諾曼和赫敏朝吧台走去,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麵前這個被稱作阿不福思的巫師,他的頭發和胡子都已經白了,那雙湛藍色眼睛正望著他們。
他倒了兩杯黃油啤酒,放到兩人麵前。
諾曼和赫敏感激地接過黃油啤酒,輕輕地嘗了一口。
那味道醇厚而又不失清爽,帶著一絲絲微妙的甘甜,讓人忍不住再喝一口。
“這黃油啤酒真好喝,謝謝您,阿不福思先生。”赫敏禮貌地說道。
“彆客氣,小姑娘。羅德裡戈當年也最喜歡喝這個。”阿不福思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懷念。
“我父親以前經常來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