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婭很笨對不對？”
“怎麼會呢？”
“莉婭最聰明了。”
凡妮莎和羅德裡戈柔聲安慰。
“要說笨，應該是這個家夥才對！”
凡妮莎斜睨地看了一眼羅德裡戈。
“你才笨呢！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打趴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被打趴了。”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哦，是嗎？”
凡妮莎目光不善地盯著羅德裡戈。
羅德裡戈咽了咽口水，相處許久，他知道凡妮莎露出這個眼神代表著什麼。
倉惶地爬起身，他想跑。
不過晚了。
凡妮莎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把羅德裡戈壓在身下。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沒有沒有！”
羅德裡戈擺手，試圖掙紮。
可惜沒用。
“什麼都沒看到？那這兩個眼睛就是擺設啊！”
凡妮莎伸手抓向羅德裡戈的眼睛。
“不要啊！”
羅德裡戈去抓凡妮莎的手。
下一秒。
羅德裡戈一個翻身。
兩人位置倒換。
臉頰貼近，彼此的呼吸吹在臉上，兩人不約而同的臉紅了。
記憶又回到了當初禁林時的那一幕。
禁林？
羅德裡戈輕咦一聲，暗道不妙。
可已經晚了。
“哎呦！”
羅德裡戈捂著肚子，躺在旁邊。
“你們是在玩遊戲嗎？”
莉婭脆聲問道。
“沒錯。”
“為什麼羅德裡戈看起來那麼疼啊！”
羅德裡戈捂著肚子。
當然疼啊！再往下一點點，男人的尊嚴就沒有了。
凡妮莎坐起身，瀟灑地甩了甩烏發，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他玩遊戲輸了。”
“還是莉婭可愛！”
凡妮莎的臉依舊紅潤，她抱著莉婭，揉捏起她的小臉。
莉婭發出癡癡的笑聲。
……
“羅德裡戈，羅德裡戈！我還要聽你講海的女兒的故事！”
莉婭兩隻手抓著烤魚，嘴邊沾滿了醬汁。
凡妮莎溫柔地用手帕擦去。
“好啊。”
羅德裡戈欣然同意，他揉了揉莉婭的小腦袋，雖然這個故事他給莉婭講了很多次，但莉婭好像永遠聽不膩。
羅德裡戈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莉婭趴在凡妮莎懷裡，托著下巴靜靜聽著。
她不喜歡故事的結局。
但她喜歡人魚公主。
“故事裡，人魚公主最終化為了泡沫，但她並沒有後悔。因為她愛過了，她體驗到了人類的情感，那比什麼都重要。”羅德裡戈輕輕地結束了故事，目光溫柔地看向莉婭。
諾曼摟著赫敏，兩人靠在一起，圍在火堆旁，靜靜聽著。
此時，兩人是旁觀者。
如同看電影一般，看著羅德裡戈和凡妮莎的日常。
莉婭的小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可是，她為什麼不能和王子在一起呢？她那麼愛他。”
羅德裡戈輕輕一笑，摸了摸莉婭的頭。
“愛有時候是很複雜的，莉婭。有時候，我們為了保護自己愛的人，或者為了他們的幸福，可能需要做出一些犧牲。就像人魚公主一樣，她選擇了放棄自己的生命，去成全王子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