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一息的示意下,郭以沫把王善拖拽回鐵鉤前,期間王善有氣無力的還來回扭動著身體,樣子像極了打架輸了的孩子。
“直接把他掛上去?”郭以沫拽了拽鐵鉤,確保上麵的懸掛的鏈條是牢固的。
“掛上去吧,不掛上去,你怎麼好閹了他。”薑一息指著上麵的兩個鐵鉤,意思是用這兩個鐵鉤穿過王善的鎖骨,這樣王善就可以在飽受痛苦的同時還不會死掉。
王善聽著薑一息的描述,腦海中已經把畫麵都想象出來了,可能是因為太過恐懼,他居然暈了過去、
“他好像是嚇暈了,要等他醒了再做麼?”郭以沫準備聽薑一息的號令。
“沒那個必要,他現在暈了正好掛的時候不會亂動。省事了。”薑一息開始抬王善的身子,郭以沫見狀也連忙把另一邊也抬了起來。
“我把他扶好後,你直接用鐵鉤的尖紮進去。”薑一息抬頭示意郭以沫去拿鉤子“我把好了,你紮吧。”
郭以沫拿著手掌大的鐵鉤,扒開王善的衣領,對準鎖骨的下方就紮了下去。
“啊!”王善被鑽心的痛感刺激醒,他的眼睛充滿血絲,口中的唾沫還連著上下的牙齒,他的叫喊聲越來越大“不要!啊!啊!”
王善的身體還是劇烈掙紮,薑一息儘可能的束縛著王善,郭以沫則鼓了鼓勁把那鐵鉤嬸嬸的剜進了王善的鎖骨下方。
“彆他媽亂叫!”郭以沫用另一個鐵鉤對著王善的後腦砸了一下。
王善凶狠的注視著郭以沫,看著這個對他行刑的男人,他仍然叫喊著說“你這樣會下地獄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要說不得好死,那也是你先不得好死。”薑一息在王善的耳邊輕聲說道“一會我們會把你吊在這鉤子上,就像旁邊的身體那樣,但不同的是,你會看著我們把你的老二切下來。”
“我要殺了你!”王善怒吼著抬起腿,對著薑一息狠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踢的薑一息連連後退,但也讓她的狀態變得興奮。
薑一息拍打拍打身上的灰,走到王善身前看著他的眼睛,王善以為薑一息還要說些什麼,沒想道她直接握住鉤在鎖骨下的鐵鉤,隻是輕輕在那口子裡一轉,王善就疼的撕心裂肺。
郭以沫趁機把第二把鐵鉤也紮進了王善的鎖骨下方,整個廠房裡一時間充滿了王善痛苦的慘叫。
“把它拉起來。”薑一息示意郭以沫把鐵鉤升高,這樣王善就像掛著的豬一般,任人宰割。
郭以沫按下另一個按鈕,兩把鐵鉤開始慢慢收緊,鐵鉤提拽著王善的鎖骨,不斷的拉力轉換成他的痛苦源泉。
隨著鐵鉤升得越來越高,王善也慢慢升了空,他此時痛的眼淚直流,心裡想求饒卻已經說不出話來。
“停,夠高了。”薑一息對郭以沫說道“一會我把住他的兩條腿,你把他褲子扒了。”
“好。”郭以沫走回來,他抬起雙手,開始解王善的腰帶。
薑一息儘可能的讓王善的兩條腿不要亂晃,郭以沫則狠狠的把王善的褲子往下扒,這一上一下相反的力道讓王善更加痛苦。
鎖骨處流出的血一部分順著衣服開始滴在地麵上,一部分沿著鐵鉤粘在上麵,王善就在痛苦中看著下方的兩個人對自己隨意擺布。
“我求求你們不要。”眼看著郭以沫把自己的褲子扒了下來,王善盯著自己的老二哀求道“最起碼給我留個全屍。”
“全屍?”薑一息抬頭看著光著屁股的王善說道“你當年就是用身下這東西強暴的那幾個女孩,現在還對我說想留個全屍?做夢!”
郭以沫抓住王善的老二,準備把他的寶貝一舉拿下,可琢磨了半天才發現,那些有用的工具都在薑一息家扔著呢。
“咱們沒帶刀,或者剪子這些。”郭以沫看著薑一息說道“要不明天再閹了他?”
王善聽見立馬說道“對對對,明天,明天再切。”
“直接咬掉吧。”薑一息思考著說道“打鐵要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