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能有一個人皮托特包,薑一息開始去拉扯王警官的另一條胳膊。
她先用手在王警官的腋下周圍摸索,試著找一找在這個位置有沒有皮膚與肌肉貼合不緊實的部位。
然而摸了一會兒,薑一息都沒找到自己想要的開口。
沒辦法,她隻好從地上再次拿起削皮器。
薑一息直接用尖銳的前端對王警官的肌膚進行挑動,她就像紋身師一樣,始終操控著紋身槍在顧客的皮膚上輕點。
每每挑動一下,王警官的皮膚與肌肉就會多出一個開口,當薑一息獲得一個足夠大的拉扯位置後,她就直接用手拽住被挑開的部位。
“以沫,你按照我的方式,把他的腿部皮膚也撕下來吧。”
說著,薑一伸出手,打算把削皮器遞給郭以沫。
但郭以沫卻先是攤了攤手。
“這我不行。”郭以沫指著地上卷好的人皮說道“我掌握不好力度,容易把完整的一塊皮膚扯爛。”
薑一息抹去額頭上的汗說道“沒事,哪個皮包不都是要進行縫合的,扯爛了就扯爛了。”
在郭以沫接過削皮器後,薑一息繼續說道“他這皮膚與肌肉貼合的還是比較緊實的,剛才咱倆拽的那塊胸腹皮膚,直接耗掉了我大部分體力,要不然,這腿我也是要親自處理的。”
郭以沫活動了一下手腕,剛才的拉拽行為確實也讓他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行,這部分就我來吧,我撕慢一些,這樣可以儘可能的保證皮膚完整度,等你把手臂處理好,就來指導我。”
王警官看著薑一息和郭以沫已經擺好了架勢,他驚恐的說道“薑一息,這樣,你隻要能換個懲罰方式,你讓我為你做什麼都行。”
雖然王警官哀求的十分誠懇,但此刻的王警官好像是被誰飼養的水貂,始終逃脫不了被製作成貂皮大衣的命運。
“王警官,你怎麼還不明白,對於我來說,你現在最大的價值就是我可以通過折磨你來取樂。”
薑一息說著話,開始拉動王警官腋下位置的皮膚,她像脫吊帶一樣,先將腋下與肩膀的連接位置進行撕扯,這樣才能更好的將手臂的皮膚完整的撕下來。
而郭以沫這邊,他手持削皮器,正按照薑一息的操作手法,利用尖銳的那端對小腹周圍殘存的皮膚進行輕挑。
無論是腋下還是小腹,兩邊傳來的疼痛都幾近把王警官推向了死亡。
王警官不想看著自己被殘害的樣子,他隻能左右掙紮著扭頭,但前有全身鏡,下有郭以沫,右有薑一息。
不管他怎麼轉頭,所看見的都是自己這副悲催的模樣。
他努力的喘著大氣,將頭扭向左側,在這個視線下,他看見的是虎爺和黑貓正在食用烤屍塊。
就現在來看,看著兩人食用烤屍塊,也許是分散注意力最好的方式了。
不知不覺間,薑一息已經把皮膚從王警官的胳膊上拉下來大半,可能是女人比較仔細的緣故,整體看來這皮膚就像是套袖一樣,被完整的擼了下來。
薑一息小心的清理起手肘的位置,這裡的皮膚褶皺多,而且又緊靠木板,上麵沾上了不少的毛刺。
她利用指甲,從肘下進行細摳,但即使是小心至極,也還是讓幾個小刺紮進了自己的肉裡。
“啊。”薑一息輕喊一聲。
郭以沫應聲抬頭,見到薑一息正在擠壓著手指肚,他關切的問道“怎麼了?不小心被木板紮了?”
薑一息點著頭,眼睛仔細的在燈光下尋找毛刺,然後又將這些毛刺一根一根的拔掉。
“你把手套戴上吧。”郭以沫體貼的把手套遞給了薑一息。
薑一息卻拒絕道“不行,手套太厚了,戴上之後,我就找不準位置了。”
隨即,薑一息再次開始清理起王警官的肘部,又不知費了多少功夫,才把這裡的皮膚拉了下來。
王警官已經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看彆人吃烤屍塊也沒法讓他的心思沉穩下來。
他淌著口水,開始胡亂的搖晃腦袋,有好幾次他轉頭過了勁,還直接把臉貼在了身後的木板上。
“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