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默然“”
謝媛媛自小和他們一起長大,確實不能因為謝時鳶一時的委屈,就胡亂站隊。
沈慕瞧了一眼謝媛媛,謝媛媛仿佛沒聽到他們的對話,歎了口氣笑“阿耀,我說過,姐姐和我的成長環境不一樣,不管她做了什麼,我們都要學會換位思考,嘗試理解。”
“都該死!!”
裴耀臉色一變,猛地伸手打翻了藥水,拔腿便走。
“阿耀?你這是?”謝媛媛又故作不解地喊了幾聲。
裴耀沒有理會,把地下室的門摔得震天響。
過了會兒,傳來打沙袋的聲音。
這就是裴耀。
每當他頭痛欲裂,心情暴躁的時候,就會通過無比暴力的方式來發泄。
謝媛媛垂下眸,無聲勾唇笑了笑,不過她的唇角剛揚起,忽地和溫旭岩的視線對視著個正著。
就像是溫旭岩的幻覺一般。
他看到謝媛媛幸災樂禍的笑了。
仔細看去,謝媛媛臉上哪有一丁點笑意,滿滿都是擔心。
入夜。
白嘉述在臥室裡看到謝時鳶,第一個反應忙拿起被子裹緊她的身體。
謝時鳶歪了歪頭,“乾什麼?”
“誰準你跑進來的。”那天晚上,是他鬼迷心竅去找了她。
僅此一次,沒有例外。
她倒好,直接跑到他的臥室裡。
“我和你一起睡覺啊。”謝時鳶很是坦蕩,“每到晚上,你的身體就會難受,我得陪著你。”
沒有陪伴,何來愛情?
白嘉述剛結束了一天工作,摁壓著突突跳起的太陽穴。
謝時鳶一把拉住他的手,像是小狐狸一樣輕易鑽進男人的懷裡。
柔軟的小手,輕輕摁壓著他的太陽穴。
又是這種感覺。
白嘉述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
她唇角翹了起來,聲音很輕,“舒服嗎?”
白嘉述口嫌體正直,“嗯。”
謝時鳶跨坐在男人的懷裡,身上的被子掉落。
白嘉述眼一熱,趕緊給她裹好。
謝時鳶嘟囔,“不喜歡。”
白嘉述“”
她今天就穿了一件白色蕾絲花邊內衣,一條白色小貓咪內褲。
“即使在喜歡的人麵前,也不能隨便脫衣服。”他有必要告訴她這個道理。
謝時鳶又歪了歪頭,一頭烏黑的長發順著一側肩膀落下,柔美得不可思議。
白嘉述終於伸手,摸了摸那張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觸感滑膩得不可思議。
猶如剝了殼的雞蛋。
謝時鳶歪著頭,把臉蛋更近一步的貼近他掌心。
白嘉述收回手,謝時鳶眼中立刻閃過失落。
男人卻撩起她肩膀的一縷烏發,看著那白皙的頸項,確定沒有一絲掐痕,他道“你這副樣子,讓裴耀看到了,又要掐你脖子了。”
“是嗎?”
謝時鳶把身上的薄被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