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裴耀隻覺得可笑。
他真想用猥褻的手段折磨謝時鳶,至於讓大學校園的底層孬種上嗎?他去外邊找些打手,再不濟找一些牛高馬大的保鏢都能把謝時鳶玷汙了。
他需要用這種低級手段嗎?
“我讓你把她推下水,抱著她就好了!我什麼時候叫你強吻她!!?”裴耀語氣恨到極致,這事如果被他爺爺和家裡人知道了,他也會被打死的。
他雖然莽撞,但是在這個圈子裡待了這麼久,什麼人能動真格,什麼人不能動真格,他有腦子的。
眼鏡仔抽抽噎噎,指著旁邊的小弟們,“是他們告訴我的,這都是您的意思”
小弟們更覺得冤枉了。
“裴少,是您讓我們交代這個弱雞猥褻謝時鳶啊,不限於把她推下水,還要親吻她,在水裡撫摸她的身體趁著下課鈴打響之際,大家都跑過來觀看,讓謝時鳶在學校徹底聲名狼藉。”
昨天那一出事,所有人都挨了打。
謝時鳶沒有放過任何人,哪怕老師勸架也勸不動。
小弟們個個都鼻青臉腫。
其中一個小弟立馬掏出手機,把裴耀發過來的短信,明明白白的亮出來。
裴耀最後的命令,以短信的方式通知小弟們,並且讓小弟們告訴眼鏡仔,要如何改變方法羞辱謝時鳶。
包括不限於把她推下水,強吻她,撫摸她的身體,甚至裴耀還在短信中看到了——下體兩個字。
叫一個男生去觸碰謝時鳶的清白
裴耀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謝時鳶會那麼憤怒,早在眼鏡仔伸手靠近的那一刻,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短信是他發的,但是這段文字,確實不是他打的。
誰能拿到他的手機?
裴耀立刻回想,無非是那幾個人了,沈慕,溫旭岩,謝媛媛
是謝媛媛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名字。
她每天都和他一起回家,外加一個白珍兒。
不,不可能是謝媛媛。
如果有人偷拿他的手機發短信,那一定是白珍兒。
他隻是情緒極端,不是智商極端。
這種女孩子記恨的戲碼,他從小看得多。
白珍兒曾在朋友圈裡公然放話,不會放過謝時鳶。
“他媽的,那個惡毒的醜女人還敢拿我當槍使!!?”白珍兒最好祈禱,她絕對沒有觸碰他的手機。
否則——!
白珍兒有點惴惴不安。
她知道裴耀做了什麼,她確實在中間搗鬼了,但她不認為裴耀會發現,謝時鳶會發現。
畢竟,她並沒有得手不是嗎?
不過,謝時鳶昨天說的話,卻嚇了她一跳。
該死的眼鏡仔都沒有觸碰到謝時鳶的身體,謝時鳶卻一眼看穿他的意圖,是想猥褻她。
沒想到謝時鳶還會在大庭廣眾說出來。
裴耀那麼討厭她,裴耀應該不會在乎一個瘋子的無心之言吧?
畢竟,裴耀在學校派人捉弄謝時鳶,他被打得那麼慘,都不敢讓家裡人知道,並且還勒令校董絕對不能請家長。
這說明,裴耀害怕事情鬨大。
他要不想把事情鬨大,最好息事寧人,當做一切都沒發生。
白珍兒掏出手機,校園門戶網站上關於裴耀挨打的事,已經被清空了。
他果然害怕,事情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