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也去過那裡!?
樓下的宴會,依舊在進行。
謝媛媛等了裴耀好一會兒,才看到他出席。
但是他好像又和彆人打架了。
這種場合能和誰打架?
謎底很快揭曉。
一定是溫旭岩了。
畢竟他們倆從小到大都在打架,一般是裴耀先動手,溫旭岩好脾氣的不計較,真逼急了,才會還手。
很顯然,溫旭岩還手了,裴耀嘴角的淤青更嚴重了,頂著的兩個熊貓眼更幽怨。
謝庭柯把一切看在眼裡,沒有出聲,隻向溫父隨意問了句,今天這種場合,為何不見白嘉述?
白二夫人都來了,身為白家的代表,白嘉述居然不來。
溫父笑了笑,“白總和周先生,不是一路人。”
白嘉述並不想見到不待見的人。
而作為主角,此刻還在更衣室裡。
晚宴剛開始,周宗政的西服就被不長眼的女侍從潑到了酒水,對方急急忙忙的便想用手擦拭他的身體。
沒用的眼睛直接挖掉。
順便也想挖了謝時鳶這雙頗為楚楚可憐,慣會做戲的大眼睛。
看完了兩男大打出手的戲碼,最後二人都被謝時鳶趕了出去。
而此刻,那個當事人也被他壓在更衣室的鏡子上。
男人不會像少年一樣蹭著她親熱,他會用強硬的姿勢,逼迫她無法動彈。
拉開晚禮服的拉鏈,就露出如同皓雪般的大片美背。
她回頭,低笑,“周先生那麼喜歡吃生食,我以為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呢,即便入了您的眼,女人們在你眼中也是一種食物,可以放在餐盤上變成鮮血淋漓的美食吃掉。”
“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周宗政隻道。
謝時鳶唔了聲,語氣軟膩,“坐在溫旭岩腿上的時候吧,誰讓您的氣息那麼可怕,連呼吸中都夾雜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周宗政一口咬上她圓潤的肩頭,那赫然是溫旭岩唇角擦過的地方,“你下藥勾引白嘉述未遂,又投奔同齡人的懷抱了?謝庭柯知道他妹妹私底下,這麼騷嗎?”
謝時鳶掩著唇,吃吃的笑出了聲。
謝庭柯早就知道了,因為他也是當事人。
人本來就是多麵性的,何況是動物。
“您是今晚的主角,不適合在更衣室長待。”
“我把你在更衣室乾了,沒有人敢多嘴。”充滿情欲的話,語氣裡卻沒有絲毫情欲,一雙眼睛不似人類般的恐怖。
她是動物,他也像動物。
“你真適合被賣掉呢,謝小姐。”依舊是充滿情欲的話,更加肆無忌憚的可怖,“有的女人,生來就是商品。”
“商品不分男女,有的男人,生來也是商品。”謝時鳶,“於周先生的家族來說,周先生就是一件為家族賣命的商品,我哥哥也是,為謝家賣命的商品。”
“今晚你的目的達到了。”周宗政又道“你和那個蠢貨有著相同的經曆和遭遇,他今後會對你改觀。”
謝時鳶捂住滑落一半的晚禮服,慢悠悠的穿好。
“希望您也對我改觀,不要用那麼猙獰歹毒的目光在暗中窺覷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身為謝庭柯的妹妹,在您眼中成了一件不可饒恕的罪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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