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鳶,“大家都知道我找男模的事了,我還有可能會弄出一個孩子。”
謝庭柯的呼吸微滯,神情罕見的閃過一抹不自然。
“一些流言蜚語罷了,我會解決好。”
“記者是你找來的嗎?”謝時鳶卻道。
謝庭柯眼中淩厲儘顯,“你說什麼?”
“昨晚我中藥了,一開始還沒有失去理智,我看到了周宗政他強迫我,是你救了我。
“你把我帶入了私人居所,擔心和我牽扯上關係,特意把記者找過來,就為了證明你的清白。”
謝老太太的意圖很明顯,擔心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謝庭柯把男模的事傳了出去,提到昨晚,大家都會想到她和男模的風月之事,誰還會懷疑他?他已經隱身了。
何況
“我的名聲差了,賣不了一個好價錢了。”
謝庭柯不爽,語氣冷戾。
“誰要賣了你?我沒有這個打算,謝家也沒有這個打算。”
“記者不是我找來的。”他試著解釋,這是他以前從來不屑做的事。
“就算不是你找來的,你一定知道記者們會出現,你沒有阻止。”謝時鳶看穿了。
謝庭柯“”
他知道周宗政安排了記者過來。
他沒有阻止,因為有身不由己的苦衷。
他就是一個壞到徹底的壞蛋。
指望壞蛋有什麼良心?
他有自己的考量和算計。
“我說了,我會解決好,沒有人敢因為昨晚的事議論你。”謝庭柯默了默道“外界的流言蜚語有什麼好在意的,你向來不把那些東西放在眼裡,誰敢議論你,你就要撕爛誰的嘴,為何變得這麼在乎了?”
“我不想讓他誤會”
謝時鳶的聲線又輕又柔。
話音落地,謝庭柯的眼睛紅了,為了避免少女發現端倪,他微微側開身子,森冷的目光盯在花園一角泛過陰沉,“你擔心白嘉述誤會?”
謝時鳶抿抿唇。
沉默,代表承認。
她喜歡那個人,中了藥也不忘一口一個嘉述哥哥,還不忘碎碎念要和嘉述哥哥生狐狸小崽崽。
她嘴裡念叨著白嘉述,還要讓白嘉述摸她的狐狸尾巴。
小狐狸就喜歡和主人貼貼,蜷縮在主人的懷裡,用小尾巴纏繞著主人,還會用毛茸茸的小腦袋親熱的蹭來蹭去。
她懶懶趴在床上,雪白的胴體,黑亮的烏發,稚嫩粉撲撲的臉蛋
謝庭柯深吸了口氣。
“嗬。”
隨即,冷笑一聲,“你心心念念的惦記著白嘉述,可惜昨晚的人不是他,他自顧無暇,沒空管你。”
為了退婚的事,白老爺子不惜把男人早逝的母親搬出來威脅他。
誰都知道,白嘉述早逝的親生母親,到死都期望他繼承白家,成為一個完美的繼承人。
白老爺子的要求很簡單,儘快完婚,他就放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