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鳶直覺謝庭柯是來抓奸的。
他沒有第一時間趕來,那是他去找謝媛媛了,這麼抓馬的事,他得帶著謝媛媛一起來,才更有戲劇性效果。
白嘉述突然退婚,這已經跳脫出了謝庭柯的掌控,畢竟在謝庭柯眼裡,白嘉述就是個身體不好,沒幾年就要死的病秧子。
他怎麼會把一個病秧子放在眼裡?又怎會允許一個病秧子打亂他的計劃。
白嘉述拿起手機,謝時鳶忙幫他掛斷了電話。
男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謝時鳶就吻上他,一個來勢洶洶的吻,毫無征兆。
小蠻牛發力了,她比白嘉述親吻的方式還要用力、火熱,那種熱情,成熟男人都有點招架不住。
男人的身子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中,修長的脖子往後仰著,呈現一個脆弱的弧度。
就是這種破碎感,謝時鳶完全依偎著他,近能嗅到那股雅致如修竹的氣息。
他的襯衫扣子都被解開,露出了精壯白皙的胸膛,胸前一涼,倒是讓白嘉述的神智微微清醒過來,忙抓住她的小手,“時鳶,謝總找我有事,貿然掛了他的電話,他找過來會硬闖。”
就是因為知道謝庭柯會硬闖,所以才把白嘉述撲倒啊。
她就是要讓謝庭柯明白那個身份意味著什麼,倒要看看他還想頂著這層虛假的皮囊玩到什麼時候。
她其實還挺好奇,謝庭柯用真實的身份麵對她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她討厭謝庭柯頂著一個虛假的兄長名義,處處管著她,就算做了不可告人的事,也維持著一副冷然自持的樣子,好像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似的。
他的肮臟、卑劣隻敢在無人知曉的黑暗中進行。
他就在黑暗的角落裡,放肆地發泄著。
所以,她要讓謝庭柯明白,選擇了在黑暗中做著那些不可告人的事,不願意脫下這層虛假的皮囊,那麼,他就永遠隻能以虛假的兄長身份和她相處。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去找謝媛媛了,謝媛媛是他的寶貝妹妹。”謝時鳶沒好氣地道。
白嘉述勾笑,手掌穿過她解開的開衫,滑落進了裡衣摩挲著,手感柔軟又滾燙。
白嘉述好像抱了一團軟軟的棉花,他要推開她。
她眼眸灼灼,“你每次都推開我,每一次都是我主動的想和你發生什麼,你不是拿生病搪塞我,就是拿我太小了說事,你再拒絕我,我就不要你了。”
“我每次都在等你,等你消化了我們的進一步發展,才能展開下一步,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你當著記者們的麵說喜歡我,否則我還是見不得光,隻能和你在私人彆墅裡苟且。”
“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歡你,才有恃無恐的拒絕我,你就是吃定了每一次把我推開,我還會纏上來,像小狗一樣纏著你。”
她真委屈了。
要不是白嘉述這麼矜持,她犯得著被另一個見不得光的人染指嗎。
在那麼不愉快的環境下進行。
又凶又狠。
她敢哭,就威脅把她丟給更多的男模。
雖然是故意的恐嚇,但那個人從骨子裡都不知道“溫柔”兩個字怎麼寫。
謝時鳶討厭那個感覺。
她想被另一種感覺填滿。
她也想讓那個人體驗一下她之前的處境,此刻的“他”就像之前她和白嘉述一樣,不管見麵也好,親密也好,都隻能在見不得光的地方進行。
“我不是。”白嘉述躺著,少女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