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耀取關了謝媛媛的所有社交賬號。
大少爺難得在評論區,回複了網友的評論,大意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遠成不了真,一個謊言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好事者們便扒出了那段陳年舊事,原來是冒充救命恩人的事被戳穿了,大少爺對謝媛媛所有的偏愛都源自於兒時的溫情,一旦恩情不存在,偏愛隨之消失。
撕破臉後,兩人鬨去了警察局。
張特助歎了口氣,不禁搖了搖頭。
這一係列的事把謝媛媛打擊的不輕,曾經風光無限的謝家二小姐,每天躲在家裡,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生怕跨出大門就會被嘲笑鄙夷。
未婚夫沒了,朋友們沒了,唯一敬重的兄長壓根不在乎她的死活。
就算跪在麵前乞求謝庭柯幫幫她,冷漠的兄長也置之不理。
曾經謝媛媛會高興,謝庭柯用那冷漠的讓人害怕的態度麵對謝時鳶,輪到她自己了,才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絕望。
“謝總,謝武德約您下午在會客室見麵。”張特助又道“恐怕他是為了二小姐的事您希望二小姐和白總再續前緣,當務之急,是否需要公關部門把網上的帖子封掉?”
“大家都罵二小姐是小偷,放任輿論繼續下去,二小姐的口碑越來越差,這不利於她繼續嫁入白家。”
站在一個公事公辦的角度來處理問題,這番話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和私心。
但謝庭柯怎麼聽怎麼彆扭,眉頭緊緊皺起,眼底有黑色暗潮在湧動,仿佛隨時能掀起驚濤駭浪。
“不必了。”
“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好處,就要承受得住被反噬的痛苦,否則不公平。”
對,就是不公平。
這是謝時鳶曾希望他給予的公平,她靠著自己得到了,而他願意給予她時,她就不要了。
謝庭柯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濁氣,重重捏了捏眉心,整個人靠在辦公椅上。
“好像有點後悔了。”
下午,白嘉述還有事去了貴賓廳。
謝時鳶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無聊,去了郵輪四樓的甲板上。
一路,她沒見到幾個賓客,牛高馬大的保鏢們倒是隨處可見。
她意識到踏入了誰的領域,轉身剛要走。
一個年輕男人已是擋住了她的去路,把她帶了上去。
豪華郵輪,娛樂設施不少。
周宗政正在打高爾夫,海天一色,海上高爾夫運動,一種無比愜意放鬆的方式。
男人穿的休閒,乾脆利落又透著淩厲。
他勾了勾唇角,不懷好意,“謝小姐,你每次都能在陌生的環境裡,準確無誤的闖入我的地盤,很難讓人懷疑這不是你的蓄意而為之。”
“穿的這麼少,你在勾引我?”
又穿奶白色的小裙子,還穿著齊膝蓋的白色長襪,黑色的皮鞋,一頭筆直的長發又黑又順。
周宗政不想注意。
可笑,這種小女孩還真有一種說不來的吸引力,吸引他想狠狠玩壞。
就拿高爾夫球杆,讓她哭出聲來。
周宗政用球杆點了點地麵,示意少女靠近一點。
“昨晚你食言了,接受哪種懲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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