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謝庭柯聽不得指責。
他不但彆扭,他還很霸道。
身份地位,就是他霸道高傲的資本。
他嫉妒的發狂,也要維持著基本的體麵。
他一邊享受著少女的討好,一邊又拚命拒絕。
謝時鳶牽起他的手,他便毫不猶豫的甩開。
“彆用你碰過其他男人的手碰我。”
“謝家的家風,從來沒有倒貼男人的先例。”
“奶奶要是知道了,你和白嘉述共處一室,你就彆想從她手裡拿到一分資產。”
誰準她去洗澡的!?
她到底為什麼要洗澡!?
謝庭柯介意的要命,這幾天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每天晚上閉上眼睛,自動幻想那些旖旎畫麵。
他還想到了白嘉述和她一起洗澡。
都怪那個心機男故意說那麼曖昧刺激人的話。
白嘉述就是存心的。
因為他已經染指了謝時鳶所以不需要藏著掖著。
不能再想了。
繼續想下去,快爆炸了。
謝庭柯腦子亂的很。
再一次狠狠甩開謝時鳶的手,抬腳就走。
他不該看到她,每當她影響他的心情時,讓她消失就對了。
沒錯,像以前那樣,讓她消失,把她送走,最好藏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困住她,看不見她,就不會影響他的心情。
男人的背影,這一刻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他是真的做了虧心事,所以一直不敢直麵感情,不敢堂堂正正的麵對她。
他什麼都不能說,不能表露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哪有人會像謝庭柯這麼憋屈。
明明已經心動了,不是嗎?
瘋狂的吃醋,瘋狂的嫉妒,瘋狂的介意。
理智和體麵卻仍在壓抑著他。
他疾步到了電梯口,便要上樓,忽然又停住腳步,默然半晌,身後一直沒有動靜,終於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小狐狸心情低落了,委屈巴巴的趴在沙發上,就睜著一雙格外明亮的大眼睛這麼看著他。
謝庭柯“”
真是要瘋了。
他不會心軟的,因為她背叛他!
她的心裡裝著另一個男人。
他為什麼要忍受她的欺騙?為什麼要忍受她和彆的男人親密無間?
“哥哥”
小狐狸歪了歪頭,長發順著柔軟的臉蛋飄逸而下,烏黑的發尾掃到了亮堂的地麵上。
心理學上說,男人總是會對初次格外留戀,格外寬容。
尤其是非人類對象。
那滋味,隻可意會不可言說。
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有當事人知道。
謝庭柯轉身,又走了過來。
小狐狸掩著唇,壞壞一笑。
謝庭柯“”簡直亂套了,居然被她拿捏了。
“下次不要讓外人接你的電話,我不喜歡。”冷漠一句,命令式的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