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柯心跳作亂,緊緊抱著少女的腰肢不斷收緊。
終於,他像豁出去般,低頭便要吻下去。
謝時鳶趕緊避開,並且狠狠推開了他,“哥哥,你在乾什麼!”
這一聲驚呼,簡直要了謝庭柯的命。
哥哥,哥哥,這兩個字如魔咒一樣。
他不是!
他根本不是謝庭柯,他的名字是——
“該死,簡直亂套了。”謝庭柯低咒。
他的不軌之心暴露了出來。
明知道這裡是白嘉述的地盤,他不可以這樣做,但他還是沒有忍住。
“奶奶要見你,你今晚必須回家。”
謝庭柯吐了口濁氣,平複了心情,仿佛剛才做出唐突之舉的人不是他一般,整理了下領帶,衣冠楚楚,男人臉上又恢複成了一貫的高冷漠然,道“男未婚女未嫁,成天黏在一起像什麼話。”
“你休想和他在一起,我絕對不允許。”
說完,轉身就走。
依舊是那麼漠然的背影,卻怎麼看都有種落荒而逃的錯覺。
他不禁摩挲了下唇瓣,回頭又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分明好像看到謝時鳶笑了,和那一副水汪汪濕漉漉,惹人想狠狠欺負的模樣截然相反。
她的神態恢複成了最初之時,囂張而嫵媚的樣子。
就像如今的這一幕又一幕都是她的精心算計,就連他的反應都在其中。
她還是在吸引著他。
不過換了一種方式。
從惡意滿滿變成了委屈滿滿。
絕美的皮囊下猶如藏了成千上百張假麵孔,每一個都是無比漂亮的她。
他上當了。
她故意來找白嘉述,把那些事告訴白嘉述,都是為了讓他吃醋暴走。
看似選擇了白嘉述,實際上每一個舉動都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就因為在意,心動,因為瘋狂吃醋,才會暴走。
虧他理智了二十多年,居然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這是謝庭柯不能允許發生的事。
當他再一次回頭,直愣愣地看著少女。
裙擺被扯得有些淩亂。
她將滑落的肩帶輕輕拉上,十分迷人的眼尾勾了起來,仔細看去,晶亮的瞳孔中閃爍著幾分水潤。
她就這麼看著謝庭柯,半晌,勾起唇角,無聲的笑了一下。
謝庭柯“”
他真的上當了。
最初,他對她的賣慘不買賬,厭惡至極,並勒令她不準提及過往。
同時,也厭惡著她欲氣衝天的樣子,浪浪蕩蕩,成天披著一頭烏黑的長頭發,像畫卷裡的女妖精一樣飄來飄去。
謝時鳶是從什麼時候改變了和他相處的方式?
她不會想方設法的占他便宜了,衝他摟摟抱抱了,她換上了一副更柔弱的模樣,收斂了全身嫵媚浪蕩的攻擊。
似乎就是在周宗政出現之後。
似乎也是那個晚上開始
在她中了藥的那個夜晚。
水汽繚繞的浴室裡,嬌小的她滑入浴池,冰火兩重天。
他安排好了男人為她解藥。
她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