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我們一行人便出發直奔重慶了。
因為蘇玉之不願意配合行動,再加上劉爺跟宋誌民需要先去重慶大山周邊看看情況,於是談判這任務,便光榮的交到我手上了。
畢竟宋誌民還是知道,勸人向善這件事,我是有一手的。
在車上,冷承澤見我一臉的輕鬆愜意,不由得狐疑道“眼下最重要的蘇玉之出了問題,你不頭疼嗎?”
我打開窗戶,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有什麼頭疼的,到時候請她談談,她會願意配合我們的。”
“我去的時候,跟她聊了很久,勸說了很久,不論我怎麼講,她都不願意,你為什麼會胸有成竹?”
我戲謔問道“我問一下你,你是怎麼勸的?”
冷承澤一臉理所當然道“我說事情繼續嚴峻下去,將會影響到更多普通人,小姐你應該…”
聽到冷承澤又是滿嘴的狗屁舍己為人,仁義道德,我擺了擺手“哥們兒,打住,你說這些,就算是念叨一輩子,彆人怕也懶得搭理你。”
冷承澤見我這態度,有些不服氣道“那你準備這麼說?”
秋風和煦,我一手將煙蒂彈到車窗之外,隨後冷笑道“大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我國特色勸人向善。”
蘇玉之這家夥應該是偷跑下山的,在我手頭上的了解中,這女人下山便嫁給了一個開酒樓的重慶商人。
後來蘇玉之借著勢,又在重慶解放碑這邊開了夜總會,雖然比不上超一流商賈,但在重慶也是有點實力了。
來到蘇玉之所在的夜總會之前看了眼,我便轉身來到嘉陵江旁邊吹起了江風。
“你不是要勸人嗎?跑這裡坐著乾嘛?”
我白了眼冷承澤“我這種級彆的,那肯定是運籌帷幄的呀,她蘇玉之是個什麼檔次?還需要我親自出手?”
“你…”
不等冷承澤話說出口,我看向一旁的黑魚妖“老規矩,把她老公兒子全給綁了,然後用他老公的血,在屋裡寫上柳秋月三個字。”
“先讓這個蘇玉之知道,到底誰才是大小王。”
“朗哥這手段,就是簡單粗暴且有效,我這就去辦。”
看到黑魚妖離開的背影,冷承澤麵色有些不平靜道“你這是乾什麼?綁架威脅?”
“求人辦事不行,不妨讓人來求我,這個隻是第一步,跟我走,去完成第二步。”
我手捏著一枚金黃的銀杏樹葉,隨後便來到了重慶當地的政治機關。
我如今是拿著宋誌民從上頭求的尚方寶劍的,當地政府自然是要配合。
因此當地部門很快出動,去查蘇玉之一家名下的產業去了。
不可能真正有一個產業做的乾乾淨淨的,大到上市公司,小到地攤商販,隻要想查,必然能逮到違規的地方。
再當天下午的時候,我們站在晚霞之下,注視著蘇玉之門前的情況。
此時正見著一個本就心事重重的貌美美婦人被帶上手銬,跟著一群有關人員解釋著什麼。
雖然聽不見,但想都不用想,必然是在明裡暗裡暗示,自己明明交錢了,為什麼還查。
就這樣,一天時間之內,蘇玉之名下的酒樓跟夜總會強製關門歇業。
“這個…不分理由,竟然直接就關門抓人了嗎?真是不敢相信,這些人實權竟然這麼大,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