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問道“不是你乾的?那是誰?”
劉宏一臉痛苦的說道“是一個年輕人,他…他跟我講,他能弄到器官組織,要跟我合作,賣掉的錢,我七他三。”
我聽到這話,出聲詢問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都是乾這種要命買賣的,我也不曉得他到底是誰。”
我眼下是很想將其拉到警局跟朱江對質,但不可能,一旦此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到了警局,他必然會翻供的。
所以我隻有在這裡問。
“既然不知道人是誰,樣子應該清楚吧?我也是江湖好漢,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既然不是你乾的,我是不會動你的。”
“好好好,我這就給你說,這個人他身材不高,估計也就一米七左右,屬於比較瘦的那種,還…還剃著個寸頭。”
我回想著朱江的模樣,跟此人描述的的確一模一樣。
“還…還有就是,這個人似乎有腎臟上麵的疾病。”
我看向劉宏,詢問道“為什麼這樣講?”
“因為他跟我做這筆買賣,有一個條件就是,找一個跟他相同型號的腎臟,我感覺…他應該是得病了。”
“這個樣子嗎?”
沉思了片刻,我點了點頭“還有其他的嗎?”
“沒…沒有了,我就知道這些情況,你能放我走了嗎?”
眼見著此人沒了利用價值,我朝著黑魚妖擺了擺手“送他離開。”
“嘿嘿,好嘞。”
“兄弟…”
劉宏才一臉的如蒙大赦,但才說出兩個字,黑魚妖頓時張大了嘴,一口將其腦袋給啃掉,吞進了肚子裡。
我見此人死了,便擺了擺手“走了。”
黑魚妖將屍體給清理乾淨之後,走到我跟前笑著說道“這些人真的好蠢啊,每次都被朗哥戲耍。”
我聞言冷笑一聲“不是蠢,是因為這些人沒有吸取教訓的機會。”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轉眼我便回到彭州這邊。
這一次,就是直接找那群混混了,在那個魘術之中,唯獨就出現了這群混混跟那個朱江。
如果雙方真的有什麼聯係,那麼按照法律章程,我找朱江問話,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當天下午,我就這麼守在校門口,因為這一天學生期末考試正好考完,那群小混混必然會來的。
就這麼在街邊角落之中等了半個多小時,果然見著一群流裡流氣的社會青年走了過來。
大概十幾個,基本上都是些十三四歲,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崽子。
有些打著耳釘,有些頭發留的賊長,一個個就跟那些二流子一樣,罵罵咧咧的從街邊走了過來。
隨後這群男男女女便靠在磚牆上抽起了煙。
我也沒有急著找他們,直到看到那個大哥劉子華,逮著一個學生往巷子裡邊推,我這才跟了上去。
這群社會流子才將那個學生扯進巷子裡邊,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媽逼的,老子不是讓你從家裡拿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