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暫時將貴陽的妖禍水患解決了,我心頓時也鬆了一大截。
為了解決這件事,當天夜裡,我們便回到貴陽,隨後開車便走。
當然,我先是給錢語青打了一個電話,因為這一次,要見的人,可是超級大人物,我不論在民間如何興風作浪,但在這種級彆的人麵前比起來,終究是不值一提的。
在車上,我一通電話打過去,不多時,便聽見錢語青的聲音。
“喂?九心。”
電話鏡頭傳來了一陣頗為慵懶的女聲,顯然這會兒錢語青都睡著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問道“就是…因為貴陽這邊出了一件大事,涉及到整個貴陽市的人民,所以,我想見一見你那個爺爺,可以嗎?”
我將事情大概跟錢語青說了一遍,之後,對麵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這個當然可以,爺爺他這些年一直操心發展,關乎到民生的事情,他肯定願意幫忙啊。”
聽到這話,我頓時鬆了一口氣,但轉之而來的,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這是一種崇拜強者的激動。
“不過,最近他可不在北京喲。”
聽到電話對麵又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繼續問道“不在?他老人家,出國考察去了嗎?”
“沒有,最近在福建,你要去的話,我跟那邊通一個電話,讓哥來接你,順便可以認識一下這個人。”
“你哥?”
我自顧蹙眉了一句,隨後問道“你哥是哪個?”
“我一個哥哥,小時候一起玩,你可以跟他接觸一下。”
“哦…哦好。”
我當下也沒有多詢問,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嘀咕,雖然不知道錢語青說的這個大哥是什麼人,但有一點,能讓錢語青這麼看中的人,顯然不簡單。
收到錢語青給我的地址之後,我便讓李大富開車轉道,朝著福建開去。
福建,是道教法脈,閭山派的發源地。
這個門派雖是道教,吸收了茅山,靈寶等諸多派係的精髓,但本身風格更偏向於巫的特征。
因為這個門派,本身的原始繼承是閩越之地的巫術。
雖說如今這個年代,國家太平,但玄門世界卻仍舊是各自有各自的地盤,特彆是閭山派,因為百多年前,門派出了一位高人,一個窺探到了閩江閭山的道門神仙,以至於在如今這個年代,這個閭山派,成為玄門世界最有話語權的勢力。
車子在中國的條條大路上一直馳行了很多天,我跟著李大富總算來到了福建的省會城市,福州。
來到這個地方,我並沒有急著去找政府,而是先一步來到閩江河畔走了一圈。
福建不同於此時到貴州,七月份的福建天氣晴朗,溫熱的江風不斷裹挾著我跟李大富。
這一路上,我都是一眼凝視著閩江之中的水流滔滔。
李大富看我盯的這麼入神,掀起體恤,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抱怨道“我的先人,這個江有啥好看的啊,等過年的回廣元慢慢盯嘉陵江,這個天太熱了,找個陰涼地兒坐一下吧。”
我就此繼續盯了一會兒,隨後轉身帶著李大富去河畔的座椅下乘涼去了。
“你到底在看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