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你先去堂屋坐一會兒,我應該找到問題所在了。”
“哦…好。”
等到張慶走後,我便將鼠妖倆黃鼠狼穿山甲四個給喊了出來。
隨後我向著地下指了指“給我往地下一直挖,看看這個地下到底是啥情況。”
穿山甲自信說道“九爺你放心,挖洞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說完,四隻妖怪便開始工作了起來。
這四個妖怪都是常年打洞的高手,不過仍舊是需要一段時間,在此期間,我便來到了堂屋之中。
此刻堂屋桌上點著一盞煤油燈,昏昏沉沉的燈光之下,張慶正手杵著腦袋,打著瞌睡。
眼見著我進來,她頓時清醒道“朗哥,怎麼樣了?”
我坐在桌前,回答道“正在處理,得等一會兒才曉得,不過話說,你們家在之前,會不會跟人有什麼仇恨?如果沒有仇恨的話,決然也不可能,有那麼一隻陰魂天天糾纏著你們家不放啊。”
張慶在燭火下沉思著“我們家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不可能跟人結下死仇啊,父親早些年雖然因為犯女人方麵的罪,被判了死刑,但那個也是因為時代原因,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大的過錯。”
“強奸嗎?”
“流氓罪。。”
張慶屬於是早年喪父,那個時候他家裡窮,父親就外出賣勞力打工,之所以被判死刑,原因其實很戲劇,就是因為常年在外邊,欲望得不到發泄,忍不住摸了一把工友老婆的屁股。
後來,工友直接報警了。
也是張慶父親運氣差,那個時候上邊為了迅速穩定民間治安好發展經濟,法律嚴苛到了極致。
就是這一摸,直接以流氓罪給槍斃了。
我也沒想到,這個張慶家裡還發生過這樣一件事。
“那天的事情,你應該看到了吧?”
卻也就在我思索之時,張慶忽然又問了這樣一句話,我自然是知道他的所指。
見我咬著話半天不說,她笑道“不說就是默認了,我跟朗哥你沒啥仇,希望你能幫忙保守秘密,小時候父親死了,家裡沒有勞動力,窮的很多時候,連飯都吃不起。”
“十五歲的時候,母親把我嫁給王秀平,賣了一筆彩禮,但在婚後,這個王秀平不求上進,家裡還是窮,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出賣的自己,現在這個家要是缺了我,又得垮掉,還望你能夠體諒。”
我聽到原來是這樣的一番內幕,心頭的有些東西爺釋然了不少,同樣,無形中也有些欣賞這個女人。
隨著新時代的進步,社會上關於男女平等的這個話題,開始變得越來越畸形,其中涉及到性彆對立,婚姻等多個方麵。
但絕大部分都是打著男女平等的幌子,追求的利益平等,責任平等是一點都不講。
想要讓自己再社會上承擔更少的責任,謀取更多的利益,在婚姻上承擔更少的責任,謀取更多的利益,或者說,乾脆打著各種西方主義的名頭,站在道德最高點不承擔責任。
張慶這個女人看似依附男人,搞一些權色交易,但她的目的卻是一份對於家庭親人的擔當,這樣的人確實值得敬佩。
不過我想到之前在竹林之中看到的那一幕,突然又覺得,這個女人付出的一切似乎不值。
於是,我沉默了半天,違背做人準則的,將之前看到的事情,給張慶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