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張慶直接急了。
“王柱最開始哪裡壓迫奴役彆人了?我現在越看你,我越覺得你像個臆想的瘋子!”
“你肯定不覺得男性壓迫女性呀,你在城裡哪裡是在政府部門做秘書,跟那些男性官員睡覺的事情,不要以為我不曉得。”
“用自己的身體,在床上跟那些男人搖頭乞憐,在我眼裡,你還不如劉霞,你是麻木的,而劉霞雖然死了,但至少沒有在這個男權社會麵前妥協。”
姐妹兩人無疑都是知識分子,雖說沒有像農村婦人罵街那樣,幾乎沒有一個臟字兒,但其中意思無一例外,直指張慶的人格尊嚴。
一瞬間,整個屋子都寧靜了下來。
張慶盯著張祝,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張祝一抱板子,冷聲道“我不想說第二次。”
這個張祝給我的觀感一直都不好,但等到她這一番看似高高在上的話說完,我心中直接就是厭惡了。
這個女人過於的清高過於的自私,過於的不知所謂,看似漂亮的外表之下,處處透著惡臭。
既然都說開了,我一個熱血衝頭,就想著幫張慶評評理,但與此同時,李煙姐姐突然走上前。
“你倒是裝夠了,在這裡說這麼多,你是不是想跟我們表達一個觀點,就是,你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
張祝看著突然走出來的李煙姐姐,白了一眼。
“我自然不可能跟她一樣,處處依附於男人,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李煙姐姐一雙眸子細細打量著張祝,也不生氣。
“那你依附女人就是所謂的獨立嗎?你姐姐犧牲自己為了誰?為了這一家人,為了你這個獨立女性能有錢讀書上學,你倒好,拿著你姐犧牲得來的錢,反過來自己自命清高的自責彆人活的齷齪?”
“昨天你才從你姐那裡拿了1500生活費吧,一邊依附著你姐的經濟,一邊嘲諷你姐的人格自命清高,你不覺得你不是個東西嗎?”
李煙姐姐這一番話說完,我原地高潮了。
她把我想說的話全給說了出來,眼前這個女生,經濟是依附的,人格卻是獨立的,實在是過於的惡臭至極。
而隨著李煙姐姐話語落罷,張祝登時尷尬了起來。
就此欲言又止的半天,她狠狠白了一眼我們,隨後快步走到屋內,就將那1500拍在桌子上。
“我也不稀奇。”
麵對張祝的憤慨,李煙姐姐繼續冷笑道“那你過兩天去學校,不吃不喝嗎?還是說,直接不讀書了,去工廠裡邊打工,尋求你所謂的獨立?”
“我…我可以借龍道的錢,以後我還給他就行了。”
李煙姐姐瞥了一眼那個一直帶笑,靜默不語的男人,不由得噗嗤一笑。
“那你還不是在依附男人,你哪裡獨立了?相反,往往就是你這種人,最懂得依附吸血,獨立女性這個詞更多的是責任與擔當,你是個屁的獨立女性,跟狗肚子下邊的虱子一樣,又臟又臭!”
“你…你就一個被婚姻奴役的囚徒,你…”
此時張祝被李煙姐姐罵的滿臉通紅,顯然有些說不過,開始攻擊起李煙姐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