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謝育成已經很脆弱了,如同皇甫誌清一樣,就是一道執念。
不過總歸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同為執念,皇甫誌清也要比他強悍的多。
“你不要想滅了我,我畢竟是一道執念,除非我的意願能夠達到,要不然,我永遠不可能消失!”
夜幕之下,我注視著謝育成那猙獰的嘴臉,隨後笑著說道“達成你的意願?你的意願是什麼?這些村民全部死絕,還是那一座風水穴位啊。”
“反正你彆想著滅了老子,這老天不公,那年明明我能得到這些東西,卻就是故意整我,害的我最後家破人亡,隻要我還存在一天,這地方他媽的就彆想安寧!”
麵對謝育成極度猙獰的模樣,我笑了。
“老天爺憑什麼成全你?是因為你當年為富不仁欺壓鄉裡,還是因為你子孫當兵,歸來禍害百姓?德不配位的一個東西,不全家死絕,還他媽想著後輩繁榮昌盛?真是個笑話。”
“彆他媽扯這些沒用的,老子絕對會讓這一家人不得安寧!”
“我確實滅不掉你,不過不代表我限製不了你呀,既然你不願意散,那你就永生永世的怨恨去吧。”
“你要乾啥?!”
這話說完,我一手抓過這一股執念,眼見著一旁有一枚石頭,隨即直接將其甩進其中。
緊接著,我雙手掐起了訣印,幾道咒詞念誦作罷,便徹底將其封印在石頭當中。
這是道教的一種術法,名叫藏魂,有些師父害怕徒弟日後鬥法被人害,就會事先將弟子的魂給藏在花草樹木當中。
我眼下也確實奈何不了這個東西,所以莫不如直接將其給封印了。
我注視著手上的這一枚石頭,隨後猛的一使力,直接將其給甩到遠方的山林之中。
這種情況,要麼石頭被碎,要麼我親自解開,不然的話,這謝育成永遠都不可能跑出來。
事情到了這裡,也算是徹底結束了。
趁著夜色未儘,我抱著女人回到屋舍之旁,隨後又將其給悄悄放在床上。
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家人醒來,王梁捂著被咬爛的臉是又驚又叫,至於那個婦人這兒全然不知,這一切是自己乾的,反而是不斷的寬慰自己丈夫。
我看到這一幕,也是並未將昨晚上的事情給說出來,因為很多事情,真相並不重要,說出來除了換來內疚痛苦等情緒,讓夫妻二人產生隔閡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在此之後的時間,我又在這邊待了幾天,直到用藥讓王梁那張臉徹底痊愈了之後,我這才準備離開這一個地方。
這天清晨,我收拾行囊,準備同黑魚妖離開,這兩口子,也是早早的起床給我們做了一頓早飯,然後在吃完飯後,便送我們出了村子。
等來到那座通往黃河對麵的橋的時候,我轉身朝著三人笑道“就送到這裡了吧,老王這段時間注意飲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傷口畢竟還沒有痊愈。”
王梁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一臉感激的說道“謝謝朗師傅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們這個農民家庭,也不可能得到這樣一筆財富,你屬實是給我們這個家庭改命了。”
黑魚妖在一旁笑道“算你小子積福,那天能在河邊遇上朗哥,你這個都算是最次的,厲害的現在估計都在中央當官了。”
“是是是,朗哥確實是我們家的貴人,你們幾個小子記好這個大哥,以後發達了,彆人如果有需要,一定要報恩,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