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審訊室大門大開,便見著六父子正擠攏在一起,說著什麼。
見我進來了,老吉特頓時透著炫耀嘲諷的語氣道“這件事,你要是不把錢給到位,我肯定要讓你不好過,一個外地人,跟我們橫,真他媽找死。”
我沒有理會他,隻是走到那個記錄器跟前,一手將機器給關了。
看到我古怪的動作,幾人先是一愣,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但很快,隨著我高高舉起橡膠棍,死死打在那個吉特老大的腦袋上之後,幾人頓時明白,我要搞啥了。
“砰!”
“啊!爸爸我腦殼疼!他打我!”
這一棍子下去,吉特老大頓時被打的捂著腦袋哭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們?我…我要告你!”
眼見老吉特一臉的驚慌,我獰笑道“告我?還真他媽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這話說完,我拎起棍子,照著老吉特的腦袋又是狠狠一記甩棍。
“日你媽的,叫你狗日的誣陷老子!”
“砰!”
“我日你媽的,一群刁民,不是要告我嗎?他媽這次我看誰管你們!”
說罷,連著幾十棍子儘數落在這六父子的腦袋上。
一時間,屋內頓時傳來哭喊求饒的聲音。
這群人完全就是欺軟怕硬,真正能夠壓迫到他們了,瞬間又開始變成孫子,不斷的求饒了。
不過我可不會就此心軟,一連幾十棍子,猶如狂風暴雨一般,不斷的轟擊在幾人的腦袋上。
我也不怕把這些人給打傻,因為本來就他媽是一群智障,再傻又能傻到哪裡去?
就此將六人給毆打的全都跪在地上,不敢言語之後,我朝著老吉特臉上吐了一口濃痰,隨後將棍子一甩,便出了門。
等出了門,局長看到屋內的慘樣,有些擔憂道“兄弟,你這個…打的太狠了,肯定有傷的。”
我瞥了一眼這個局長,緩緩說道“你怕啥,就以攔路要挾彆人錢財的罪名,給扔局子裡關兩天,到時候等傷好了,再放出來唄。”
聽到這話,局長眼前頓時一亮“這辦法好啊,好好好,就這麼乾。”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這邊的事情,帶著冷承澤二人便離開了這邊。
這一件事耽誤了好幾個小時,等回到市裡,已然是下午黃昏之時了。
等再一次來到長樂宮這邊,我注視著其中門庭,隨後說道“咋辦?目前事情也搞清楚了,該怎麼處理?”
冷承澤說道“我的主意是,把那個汶花放出來,我二人合力給處理了。”
我一聽這話,有些無語道“你還真是高看我,當年龍虎山掌教尚且沒有徹底根治了,我們兩個談什麼處理之說?”
“總是不可能由著下邊的東西某天掙脫出來,貽害地方百姓吧?終究是需要一試的,遇上了,卻視若罔聞,我不能這樣去乾。”
眼見著冷承澤又準備去冒險,我說道“先給你說一下,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絕對不可能跑去做什麼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事情,要命的事情,我是不會參與的。”
對於我這一番話,冷承澤並未評判什麼,他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隨後說道“這個我能理解,到時候我站在前邊,如果到了最後沒能徹底解決,你幫忙把那個東西重新封印回去就行了,等到那個時候,那汶花必然被我打成重傷了,你再去封印,問題必然不大。”
“這樣的話,我可以幫忙。”
“那就走吧,再下去看看。”
說完,我們二人便再一次來到地下下水道之中,隨後順著之前挖的那個洞,再次鑽了進去。
等將蓋在石膏洞上的石塊扳開,冷承澤轉頭說道“月眠,你在上麵看著,如果有什麼危險,可以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