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這一輛三蹦子,在春風裡一路南下,同車上兩人一路談笑著。
儘管之前因為年齡跟冷承澤爭了幾句嘴,不過我內心其實也是十分驚歎的。
特彆是忽然想到馬上竟快三十歲了,時而照鏡子,能看到幾根白發,這個過程是很奇妙的,因為能清晰感受到,從小到大,這個歲月的過程。
感覺跟李大富在小溝村河溝裡邊扳螃蟹過了沒幾年啊,怎麼…已經都是將近二十年之前的事了呢?
漸漸的,我似乎也開始回憶起往事了。
在此之後,我騎行著三蹦子,在四月份左右又回到了杭州這邊。
這一次圓滿完成任務,我跟冷承澤轉頭又將剩下的十萬塊錢,捐給了國家,儘管身為一介老百姓,但終究是位卑不敢忘憂國,儘管是杯水車薪。
在之後我們便找了個地方,暫時住了下來,我身上終究是還有些錢的,至於冷承澤跟江月眠也是沾了我的光,不用再去公園裡邊睡硬紙殼子了。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這十年的黴運,還有兩年時間就要徹底過去了,我也是期盼著黴運趕緊過去,而三十歲之後的大運,是一個比肩大運。
儘管我在做事上麵,很多時候有些極端,但全局其實是一個身弱的八字,身弱是不喜克泄耗的,一般都喜比肩劫財大運來幫扶。
所以,雖然這一個十年,因為大運流年的原因,陷入了穀底,不過在下一個十年,我必然是會再一次起來的。
這是命運的有趣之處,因此如今的我,也是無限期盼著下一個大運將臨,到了那個時候,之前失去的東西,我必然會成倍的奪回來。
在思索完未來的走勢之後,我忽然想起,黑魚妖跟皇甫誌清呢?這倆都去海外幾個月了,黑魚妖這家夥,不會在海裡淹死了吧?
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我心漸漸的,也是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也就在五月份的這一天夜裡,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從牆外邊穿了進來。
我起身一瞧,這才發現,這不是皇甫誌清嗎?
“哎喲!我最近在杭州這邊找你找了半天,你跑哪裡去了?”
眼見這情形,我頓時就清楚,這倆過去,是真的出事兒了。
“黑魚妖呢?”
“小黑出事兒了,這家夥在那邊露餡兒了,被一群美國人給抓了。”
“被美國人給抓了?啥情況?美國人咋個可能,把它抓的住?”
“不僅有美國人,還有日本人,這事兒複雜的很,再不去,小黑估計要沒了。”
聽到倆貨竟然在那邊搞了這麼嚴重的一件事,我登時就翻床起身,隨後穿上衣服,來到大廳之中。
“冷承澤江月眠快起來,媽的出事兒了。”
這話才說完,冷承澤便披上衣服,出了臥室門,隨後江月眠也跟了出來。
“朗哥,咋了?”
“黑魚妖在北港出事了。”
“什麼?黑魚妖怎麼說,也是個妖怪,他是在那邊殺人被地方道門處置了嗎?”
聽到這話,皇甫誌清頓時說道“吃個球啊,就去嫖了兩個台妹兒,也不曉得啥情況,有一天又去嫖的時候,突然衝進來幾個美國人,直接被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