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北港這邊來,應該會說中國話吧。”
我這話說完,眼前這個日本人並未回答,仍舊是用日本話不斷的辱罵叫囂著。
眼見這情況,我氣從中來,登時起手就開始正反兩手招呼起這男人的臉。
“會不會說!”
“會不會說!”
“老子問你會不會說!”
一連扇了幾十個巴掌,我可是一點餘力都沒有留,直到最後,這男人總算是忍不住,因果中文回複了我一句。
“你到底要乾什麼?”
見他屈服了,我頓時笑道“還以為你不會說呢,你看看,倔強個什麼呢,白被打了這麼久。”
這話說完,我繼續說道“說說吧,你們這群日本豬跑到這邊鬼鬼祟祟的乾啥。”
“這地方又不是你們中國的地方,我們過來野炊露營,想來,應該是不影響你們什麼的吧?”
“我再問你一次,乖乖把你們來這邊到底乾什麼,給我說一遍,免得白白受一大堆罪。”
“我對我國家的意誌,你認為是一點折磨能撼動的嗎?”
聽到這話,我瞬間被逗笑了,沉默了片刻,我笑著問道“你今年才二十出頭,看樣子對刑訊逼供這些事情,也是停留在書籍跟電視節目上的了解吧?”
“既然不說話,那我還是讓你好好體驗一下吧。”
事實上意誌是抗不過肉體上的疼痛的,除非真的有血海深仇,以及背負著什麼巨大的使命,因為真正的刑訊逼供是很血腥暴力的。
“江月眠,去找點枯柴過來,今天非得讓這個日本小青年服氣。”
說完,江月眠便四處攬了一些枯葉枯木,緊接著,我又用打火機將其點燃。
在這個過程當中,我拔出唐刀,對準他的腳背,隨即手上拿著一塊大石頭,照著刀柄就猛砸上去。
“啊!”
下一刻,刀鋒直接貫穿了腳背。
看到一臉痛苦的小日本,我笑道“你彆慌,這還隻是開頭,我倒要看看你的鋼鐵意誌,到底有多硬。”
緊接著,我便將他的腳直接給摁進火堆之中。
熊熊大火不斷的燃燒著,這日本人的腳才觸及到火焰,便開始掙紮了起來,不過事到如今,我怎麼可能讓他掙紮,我騎在他的腿上,自始至終,就是讓那股大火不間斷的灼燒。
烈火焚身並不可怕,因為不超過一分鐘,人就被燒死了,但光是燒一隻腳就不一樣了,因為人死不掉,能持續不斷的體會到那股鑽心的疼痛。
就此還不到兩分鐘,這日本鬼子因為扛不住,便昏過去了。
我看到他昏厥了過去,也就不再燒了,而是在休息了幾分鐘之後,一泡尿又把他給澆醒了。
緊接著,又把他的另一隻大腿給摁進去灼燒,就這麼來來回回好幾次,等來到第四次,我把他弄醒,準備繼續燒的時候,這日本鬼子連忙帶著個哭腔擺手道“我…我說,你給我個痛快吧,不…不要再燒了。”
眼見著此人屈服了,我放下他那隻早已被燒的皮開肉綻的腿,隨後笑道“你這不是賤嗎,剛剛都提醒你了,順從點少吃虧,兜兜轉轉自己人格也保不住,苦也吃了。”
男人躺在地上大口呼吸著,已然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