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媽媽哭著說“我知道你們不待見我,我知道你們也不同意我把孩子帶走,我知道你們肯定是不接受我的。可這都是我的錯嗎?楊子的爸爸沒有錯嗎?你們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我?這樣懲罰我呢?我一個弱女子,我為他生下了兩個孩子,我得到他什麼了?我什麼也沒有得到他的。你們憑什麼這樣針對我?你們憑什麼不讓我把自己的孩子帶走?”
楊洋爸爸又說“我不想打你,我也不想罵你,你現在就痛快的離開吧,我看見你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對你哪裡不好了?我對你一百個好,可你在金錢麵前你留了感情了嗎?你沒有在乎我們的感情。你把孩子扔在大街上的時候,你想什麼了?你想過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會被傷害嗎?我現在也一把年紀了,我也養不起你也沒有那個精力。孩子我自己撫養,他們是我自己的兒子,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己怎麼可能會虐待自己的孩子呢?你又有什麼不放心的呢?今天這個場合你的出現是很不適合的,你還要我怎樣對你說呢?”
楊洋媽媽一直沒說話,一直在院子裡站著,一直看著他們在為各自的感情辯解著。
楊洋媽媽是回來了,楊洋媽媽剛剛要得到的,幸福的家。現在看來一切又好像是浮雲,就像遠處飄的浮雲,很快就飄在自己的眼前,煙消雲散了。
楊洋姑姑看著自己的嫂子,看著自己嫂子一句話不說,她心裡特彆多難受。自己的嫂子剛經曆了生死,剛經曆了兒子生死的離彆,人生最難處,娘家沒有袒護著她,現在剛找回家的感覺,又被自己哥哥的小媳婦兒給打破了。
楊洋姑姑很心疼自己的嫂子。她對楊洋爸爸說“大哥,現在就看你自己做的決定了,看你是傷害我的嫂子,還是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讓這個娘們兒走掉?”
楊洋爸爸又對楊子媽媽“孩子,今後我可以讓你看。鎮上的房子是你的,我當初就是給你買的,你就回那裡生活去吧?我們之間就不可能再發生任何關係了,你現在在這裡是多餘的,你還是走吧?”
楊子媽媽看到楊子和楊樂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懷裡都抱著大大的娃娃。
楊子和弟弟楊樂看到自己親媽並沒什麼反應,他們兩個隻顧著自己玩兒。
楊子和弟弟楊樂的親媽媽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對自己這麼的冷漠。她哭著對兩個孩子說“楊子,樂樂?我是媽媽,媽媽回來了,你們沒看到我嗎?”
楊子和弟弟楊樂沒有搭話,他們兩個又跑回了房間。
楊子和弟弟楊樂的親媽媽,也往房間裡麵追去。
這時被楊洋姑姑攔住了,楊洋姑姑又說“孩子當初你扔下了,那是我兩個小侄兒大難不死,現在讓你看見了全乎的人在這裡。你爸爸媽媽那樣惡毒,你應該去找你的爸爸媽媽算賬去,他們兩個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楊洋姑姑和楊洋的堂姑姑一起拉扯著楊子的親媽,要把她從這個院子裡拉出去,不讓她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更不讓她在這裡。再找回楊子和楊樂。
楊子的親媽拉不過這兩個小姑子,她直接跪在了地上。她直接跪在了楊洋家所有人麵前了,她痛哭的對楊洋家所有人說。“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當初不應該鬼迷心竅,把他們兩個丟在大街上。我現在這不是後悔了嗎?我不是回來了嗎?我是一位母親,我是一位媽媽,我是他們兩個的媽媽,他們是我生的,他們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也疼,我也心疼他們。你們憑什麼?憑什麼這樣不讓我看兩個孩子,這個孽是我一個人造的嗎?這個錯是我一個人犯的嗎?你們憑什麼這樣針對我?這樣罵我?我是小三兒,我是情婦,我是臭不要臉的。你們隨便可以罵我,隨便侮辱我,隨便的讓我接受任何的名譽。可你們不能讓我和兩個孩子分開,我的心在疼,你們能懂嗎?你們不能懂的?”
楊子的親媽一邊看哭嗷的這樣說自己,為自己開脫著,想得到兩個孩子,也想看看兩個孩子。一邊在拍打著自己,還扇自己的嘴巴!看得院子裡的人,看得院子裡楊洋家族的人,都無語了,這還能說什麼呢?這是一個媽媽想要看兩個孩子的權利。
誰也不說話了,誰也說不出話了。現在隻看到兩個孩子的親媽在那裡揪心的拍打著自己和懺悔了自己。
楊子的親媽又哭著說“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們。我不知道我爸爸媽媽如此狠心虐待兩個孩子。我也知道我最對不起的人,是楊洋媽媽,我對不起她,我們都是女人,我們都是媽媽,我們都是楊洋爸爸的女人!我沒有名分,我不要名分,我隻要兩個孩子,我隻要你們能原諒我,讓我在這裡陪著兩個孩子生活下去。保護著他們兩個成長,長大成人。我什麼都不要,我不要錢,我可以乾活兒的,我為你們家當牛做馬?我不會再拆散你們了,我隻想把兩個孩子養大,留在我自己的身邊養大,我彆無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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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姑姑說“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現在口口聲聲說要兩個孩子,你把孩子帶走了,那不就是帶走我哥的心了嗎?還不是讓我哥和我嫂子再這樣下去嗎?我嫂子和我哥現在和好如初了,你又來攪局了。你在這裡當牛做馬,我們不需要。我們家有我給我哥我嫂子當牛做馬就可以了,你不配?”
楊子親媽拉著楊洋的姑姑哭著說“我求你了,求你放過我,我是你哥的女人,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是給你哥哥生了兩個孩子?不看僧麵看佛麵,就看兩個孩子的情麵上,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我們都是女人,你就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的保護著我兩個孩子的成長,難道你的心不是肉長的嗎?你不是一位當媽媽的人嗎?我不拆散他們,我不在這裡,我回樓上回我自己的房子那裡去住?”
楊子的大媽一直沒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小媳婦兒又跑回來了。現在她看到小媳婦兒在這裡糾纏不休的。哭的每個人都心碎了,哭的像她是一位好的媽媽一樣,偉大的媽媽一樣。楊洋的堂大媽說“這真的是造孽呀!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你跑了就跑了,兩個孩子扔下就扔下了。我們剛理順的家,你咋又回來了呢?我知道你是一位母親,你要是因為母親當初你為什麼把孩子扔掉?現在說這些可能沒有用了,沒有意義了。孩子畢竟是你生的,我們是真做不了主的,我們沒有權利剝奪你對孩子的愛。可我們有權利讓孩子生活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你自己應該清楚,兩個孩子跟你生活,是得到你的愛了,可是兩個孩子慢慢會長大的,慢慢就會懂得他們的生活環境和生活的處境,你要是真的心疼他們,現在他們過的很好,他們有爸爸還有大媽的愛。不比你差到哪裡去,你就成全了他們,讓他們成為一家人吧?你還年輕,你能扛得住年輕的寂寞嗎?為了兩個孩子守後半輩子的寡嗎?那是不現實的,無論你是什麼樣跟我兄弟的人,畢竟你給我兄弟生了兩個孩子,我是過來人,有些話你還是要好好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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