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對楊子的堂大媽說“嫂子,你彆說麗華這小媳婦兒還真挺會來事兒的,楊洋媽媽進門兒這麼多年,除了去她家棚裡幫忙乾活兒,搭個搭個我們,平日裡那頭不抬眼不睜的樣子,可是看不起我們這些人呢!”
楊子的堂大媽說“麗華人是小,看這孩子挺懂事兒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兄弟這也沒給人家麗華一個名分,名不正言不順的。人再好有什麼用?這一來村兒裡呀?不見有多少人背後指指點點的呢?”
王蓉又說“這人和人之間在處,就麗華這人品,處處為彆人著想,早晚會讓村民都得稀罕她。嘴巴在人家身上長著,彆人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吧?隻要你自己不往心裡去,好好給老大過日子,彆管啥名分不名分的,一樣被人家認可!”
楊子媽媽覺得自己的言行舉止真的很重要,要不是她自己這樣的辦事,哪能得到這兩個人的理解!楊子媽媽說“我知道我心裡有愧,我做人不地道,隨便彆人怎麼說我吧,誰叫我自己不往好道上走呢!我來這裡也的確是要過日子的,兩個孩子都那麼大了,你們說我要不是好過日子,我能替楊洋媽媽著想嘛?那大棚掙錢也不給我花,也不是給我的,我管他乾什麼呀?我不就尋思著,我對不起人家楊洋媽媽,我多出點兒力,多乾點兒活兒,多為她著想著想,我這是在贖罪呢?彆人願意理解就理解,不願意理解我也無所謂,我隻要做我心地善良的事兒就行了,那樣能減輕我一些罪過,讓我的心更好受一點兒!”
楊子的堂大媽說“王蓉,看到了嗎?人家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她跟我們老大有了孩子,那不也是不得已的事兒,人家不也是心疼兩個孩子嗎?這又考慮楊洋媽媽,這小媳婦兒也算會來事兒了!還能說啥呢?那些男的是沒有往家帶,但是哪個男的在外麵沒有個拚頭?說不好聽的,就那麼回事兒吧!”
楊子媽媽說“王蓉,話不多說了,棚裡沒人乾活兒,你今天去今天也算整天的工資?”
王蓉一聽,這都快中午了,還能按天兒算,王蓉說“行,今天我去!哎呀,那就彆按天兒算了,等我吃完中午飯就按半天的來,咱們都是鄉裡鄉親的,又不是外人。楊洋媽媽和他姑姑不開眼,我不能不開眼,我這不得看咱嫂子和你嗎?咱們彆生分了,咱們還得處呢,日後咱們還得走動呢?”
楊子的堂大媽說“麗華,聽王蓉的話,咱們日後事兒上見,大棚裡邊兒邊兒拉拉種的菜,這要真在那兒乾下去了,這一個冬天,這不也算是人情嗎?真要是給她一天錢,那你說咱們也算生分了嗎?”
王蓉又說“嫂子這話沒毛病,麗華,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隻要你給我發工資,這活兒我就踏實的給你乾,回頭我再把我姐妹兒叫過來,你用幾個咱都有幾個人彆著急那事兒?”
楊子媽媽被王蓉這直性子喜歡了,她對王蓉說“人就得是你這樣的,有舍才有得,好說話也好做人。雞毛皮蒜皮的的事兒,處不長遠!”
楊子的堂大媽說“這回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了吧?王蓉你就是那樣兒的,一點就通的人,乾活兒還勤快,還麻利。不過麗華畢竟還小,她又不知道大棚裡的規矩和活兒怎麼乾,你也不是外人,她不懂的,你要告訴她,你不懂的,她要不好好的回答你?你就多擔待點兒,我想麗華她不能那麼死心眼子!”
楊子媽媽急忙說到“棚裡的活我不懂,我把你們招過去,你們就管著棚就行了。我這一天呐!牛棚活兒還很多呢,我還得去照顧楊洋媽媽,你呢有啥事兒就跟我嫂子說吧?”
楊子媽媽這是妥妥的把楊子的堂大媽拿捏了,這做人真的很會拿事,反正雇人的錢也不用她自己出,她乾嘛要得罪人呢?
楊子的堂大媽幫忙找到乾活的人,楊子的堂大媽說“麗華,你是直接回牛棚還是直接去照顧楊洋媽媽?”
楊子媽媽說“嫂子,楊洋媽媽生病在家躺著,你下午就帶著乾活的人去大棚,現在我們兩個先去看楊洋媽媽,問問今天棚裡乾什麼活兒,到時候你好分布一下。你說咱們兩個能知道什麼呀?錢我可以出,但是棚裡的活兒,那不還得楊洋的明白嗎?嫂子,我雇人乾活兒這事兒,楊洋媽媽還不知道,也不知道楊洋姑姑跑了,不乾了,甩了她!嫂子,你和我一起去,回頭,你也得幫助說句公道話,我這不也是為了她找想,我可沒有那麼狠心去找你們白乾活!她自己躺在那兒,她要不同意讓她自己去乾,她能起得來嗎?”
楊子的堂大媽說“那可不嘛,她都躺在那兒了,生病了,那朋友的活兒沒人乾了,那不得雇人嗎?這不也剛收秋的時候,誰不累的要死,還想白免費給他乾活兒啊?”
楊子媽媽趁熱打鐵的說“嫂子,這事兒今天就得辦成了,把這事兒直接給她定下來,今後她就不會再免費找你們乾活兒了,嫂子,你說我這圖啥呀?我這為了啥呀?我這要在牛棚那裡養尊處優的待著不是挺好嗎?楊子爸爸,人家也不希望我這樣乾,我這不就是操心的命,不想看著不管,不想見死不救?回頭楊子姑姑和楊洋媽媽對我怎麼樣評價?我都不在乎的!隻要這個家不散了,我是任勞任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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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的堂大媽說“到啥時候這個家都不能散,你這樣做沒毛病,你這也是好心眼兒。楊子姑姑她有什麼怨言呢?她要好樣的,她今天能跑嗎?不管怎麼說,她嫂子躺在那裡生病了,她都不能跑的,她平時做的再好,她今天跑了就是她的不對。也不用在乎她們的想法,這事兒你做的沒毛病!那玩意兒真要不管她們,咱就把這大棚給扔下了,也不管楊洋媽,這不都廢了嗎?”
楊子的堂大媽和楊子媽媽一起來到了楊洋媽媽家裡,楊洋媽媽還躺炕上,從她一大早知道自己生病了,她醒過來躺在那裡就沒有再動過,也沒有人過來照看一下,喝了餓了的根本沒有人管她,她已經掉過無數次的眼淚了。
幾個小時就讓她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她掙的錢到底是給誰留著呢?自己躺在這裡了,自己動不了了,她的錢她都沒有辦法去花?楊洋媽媽心裡無比的難過,感覺自己留著的錢毫無意義了。自己現在就死了,她不就是白乾了嗎?她的一生就這樣白白的付出了嗎?她連享受都沒有享受過,彆說對彆人好了,自己都沒享受過,她這樣的女人有好處也有壞處。好的是她真的本本分分,壞的是她對不起他自己的人生。
楊洋媽媽聽到外屋的門開了,楊洋媽媽用微弱的聲音問到“是楊洋姑姑嗎?”
楊洋的堂大媽聽到了那微弱的聲音,楊子的堂大大媽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說。“我是你嫂子,咋滴啦大妹子?”
楊洋媽媽說“奧!”
楊子的堂大媽和楊子媽媽隨跟著就進了房間?楊洋媽媽看到是她們兩個來了,楊洋說“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楊子的堂大媽說“你說你生病了,你都病成這樣了,你怎麼不打電話去醫院呢?就算你不打電話,那你也要通知我們一下呀。你手機不在你身邊兒嗎?你動不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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