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爸爸又歎氣的說。“唉!錯了就是錯了,現在知道後悔了,來不及了?當年我真的愚蠢,我為什麼沒有好好的珍惜你?楊子的媽媽和你是天壤之彆,我現在活的就像一個笑話一樣,你看我這樣子你是不是挺解恨的?”
楊洋媽媽說。“解恨是肯定很解恨的,畢竟我忍受了你這麼多年,總想著有一天我會改變你的,結果我對你的容忍,對你的善良,為你操持這個家,任勞任怨的到最後,還不是今天這個結果嗎?其實我應該高興,你這叫報應!現在你知道錯了,知道悔改了,也隻是你一時的想法,等你好了就會忘了傷疤!今後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人生的後半路還有多少年呢?好好的珍惜吧,珍惜你現在能擁有的一切吧!”
楊子爸爸一瘸一拐的在喂著他的牛,或許人到這個時候是真心的悔過,真心的知道自己曾經是錯誤的選擇!他知道他現在跟楊洋媽媽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可他還是想說出來,說出來他內心現在的想法!
楊洋媽媽依舊幫著楊子爸爸喂著牛,偶爾看到他偷偷的瞄著自己。楊子媽媽好奇的問。“怎麼會偷偷看我呢?以前光明正大的都不想看我,現在偷看我是什麼意思?”
楊子爸爸說“突然發現我當年選擇你是因為你的漂亮,到現在我仔細的看你還是那樣的漂亮。你的眼神裡充滿了乾淨,還是當年那樣的清澈,隻是多了那幾道的魚尾紋和蒼老的容顏,想想我們兩個當初也是很美好的?你父母不同意你跟我在一起,嫌棄我窮,隻是長了一副書生的臉!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牽手的時候?”
楊洋媽媽說“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們兩個都離婚了,你還回憶這些乾什麼呀?有什麼值得回憶的嗎?曾經的美好已經是傷痕了,往事就彆再重提了!”
楊子爸爸看著楊洋媽媽說“你彆忘了那是我們曾經最快樂的時光,也是最美好的青春年華,你愛著我,我愛著你,彼此那顆心真的是相擁在一起的。哪怕是我們偷偷的見上一麵,哪怕是我們隔岸相望一下,我們都是高興和快樂的,都是幸福的!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背著你那青春的樣子吸引了我,我不好意思跟你說話,就像今天這樣偷偷的瞄著你,你看到我偷瞄你,可不是今天這樣質問我,而是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的在微笑!那感覺真的好奇妙啊,我久久都不能離開你的模樣,那天夜裡我在睡覺的時候,眼裡仿佛看到的都是你,我不想任何人打擾我,我隻想安靜的回憶著你的臉龐?那就是我的情竇初開吧?也是我初戀的開始,總之你把我帶到了愛情的神話裡,那會兒的我還沒有這樣的色膽包天,也沒有現在這樣的花裡胡哨,那會兒真的好愛好愛你,滿眼是你,心裡是你,整個人所想的都是你!我無數次的深夜裡幻想著能把你擁入在我的懷裡,成為我的新娘,那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
楊洋媽媽放下手裡的活兒,把接滿水的桶拎到了喂牛的水槽裡。楊洋媽媽說“回憶還真的是挺美好的,可惜那美好都是過去了,再美好的人,再美好的事兒,現在回憶起來也不值得了?”
楊子爸爸又深情的說“你看到我第一眼是什麼感覺?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問過你?我感覺把你娶到家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沒有那個心態了,沒有那初戀的時候那樣的美好?”
楊洋媽媽笑著說“還不是和你一樣,看了你一眼我就心動了,一樣的在心裡光想著你,有著你,想著你,念著你。家裡給我提了很多的親,看了很多的人。比你帥氣的比你高大的,比你有錢的,比你有學問的。總之什麼樣的都有,可我那會兒心就像被你迷住了一樣,我看見誰都不如你。我隻記得那會兒把我的爸爸媽媽氣的總是罵我在想什麼,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是不是我在外麵有了男朋友?我不敢告訴他們,我更不敢說我愛上了一個人!”
楊子爸爸把牛喂完了,他拿起鐵鍬,去清理牛的糞便,他又高興的對楊洋媽媽“知道嗎?我每天夜裡做夢的時候都想到你,經常早晨起來的時候,幻想著你就在我旁邊!我心裡在想,如果你不嫁給我,你會嫁給什麼樣的一個男人?為了得到你,我真的不顧一切,我悄悄的躲在你家不遠處看著你,什麼時候能出來?我好和你說句話,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有一天我看到你出來了,我跟在你的身後,你根本就沒有發現我。你來到你們村的一個小廣場上,你和你的夥伴兒們一起在那裡聊天兒,還有幾個男生也過來了,跟你還說說笑笑的。你知道那會兒我就開始嫉妒你了,我很生氣,我很關注那幾個男孩是誰?我生怕你被他們搶去了,從那以後我每次看到那些男孩兒的時候,我都心生仇恨感,我想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最後我忍不住隻能跟我的爸爸媽媽坦白,我愛上了你,讓他們找人幫我去提煤去提親。可我媽媽告訴我,那會兒我家裡的條件一貧如洗,因為我爸爸養車賠了錢。我媽媽告訴我,如果他們去提親,提成了就會要拿出一筆巨款彩禮錢,我媽媽告訴我,讓我再等兩年,我還小。好的女孩兒還有很多,等他們條件好了,條件允許了,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再讓我去找女朋友,那會兒我很傷心,很難過,我經常趴在自己的房間裡麵哭。我知道我也不小了,既然我想要你,我想娶你,想愛你。我爸爸媽媽不能給我辦到的一切,那我就要靠自己的雙手得到你。之後我就去鎮裡打工了,鎮裡有個水泥廠,我去那裡當小工,知道貪黑的對於我那個小的年紀來說,真的是很累,每天回家很疲憊?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等著我,你是不是會早早的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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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洋媽媽聽到楊子爸爸講的話她入迷了,她跟在楊子爸爸的後麵,聽著他們過去的往事!
楊洋媽媽說“你還這樣煞費苦心過呢?真的沒想到你還挺有出息的?”
楊子爸爸又說“那會兒我真的擔心你嫁給了彆人,可我不敢去你的家裡,因為我的家窮啊?我真要自己去了,你的爸爸媽媽會把我打出來,後來我不甘心,也許是咱們兩個注定今生的緣分吧?那是大集上我看見了你,你和你的姐妹在一起嘻嘻鬨鬨。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樣和你搭話,你也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你,你還是那樣的吸引著我。我故意的踩了你的腳,而且是狠狠的踹了一腳。那樣你的腳會疼,會破皮,會流血,我肯定會把你帶去醫院的?”
楊洋媽媽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她的腳被踩破皮是楊子爸爸故意的。
楊洋媽媽說“你的心眼兒可真多呀!你再狠一點兒就把我的腳趾頭踩斷了?”
楊子爸爸說“我還真擔心呢,萬一力度掌握不好,把你的腳趾頭踩斷了可怎麼辦?你肯定很疼吧?其實我的心更疼。那會兒我真的愛你,真的喜歡你,我真的不舍得傷害你。最後我如願以償了,你疼的蹲在那裡哭了。你隻能乖乖的跟著我去診所那裡包咋了?看著你一瘸一拐的走路,我心裡除了心疼,還有一種高興。就在那樣的機會我牽了你的手,你可能腳太疼了,你沒有躲開我去拉你的手?現在我想問問你,第一次拉我的手是什麼感覺呢?”
楊洋媽媽害羞的說。“多少年過去了,啥感覺?沒感覺了,現在想不起來了。”
楊子爸爸說“那感覺麻酥酥的,我的手心都出汗了,我的人都在顫抖了。我生怕你爸媽在後麵看到,萬一把我打了怎麼辦?我左顧右盼的,我怕所有人看見我拉著你的手。想想那會兒真的好美好啊,真的好想就這樣牽著你的手牽著你走著一輩子!”
楊子的爸爸回憶著他過去追求楊洋媽媽的美好時光,楊洋媽媽流下來眼淚,如果他能珍惜他這來之不易的愛情,那該多好啊,兩個人完美的走到夕陽,可惜曾經的再美好也回不去了,再也不會走到夕陽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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