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頭沒有辦法了。他這個時候能給誰打電話呢?自己的兒媳婦兒更不可能,自己兒子都不管自己呢!
再說現在這樣狼狽的樣子,自己這樣惡心,誰能來管自己,他也不好意思叫!
他想去坐輪椅去找男保姆,可他這地上又滑,都是他自己拉的稀屎,他的腳很沒有力氣,因為他怕自己滑倒。
他隻能拿起自己的手機。打給了袁野。
袁野正在吃飯呢,看到老王頭來了電話。袁野跟自己的保姆王亞楠說。“好家夥!這老王頭兒這老不死的,這是咋的了?頭一次給我打電話。”
袁野跟老王頭兒經常在小區裡麵坐著聊天兒喝喝茶,老王頭兒也經常去袁野的家裡麵,坐在涼亭裡麵,陪著袁野聊聊天兒。
就這樣他們兩個互留了手機,在小區裡麵也算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好哥們兒了,其實就是老友。
保姆王亞楠說。“大哥,接電話吧!”
保姆王亞楠還是有素質的人,她知道吃飯的時候來電話,接聽是不禮貌的。
袁野和保姆王亞楠這菜剛上來,剛吃幾口。袁野隻能接聽了電話,因為袁野覺得老王頭兒這麼久第一次給他打電話,萬一有什麼事兒呢?
袁野接聽了電話。聽到老王頭兒對袁野說。“大兄弟呀!來救救你老哥我吧?”
袁野一聽老王頭兒這話是哭腔。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至於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呢?再說老王頭身邊還有男保姆,為什麼要讓他去救自己呢?
袁野不高興的說。“你個老登,我現在正吃飯呢?你讓我救你什麼呀?你整這死出給誰聽呢?”
就算老王頭兒比袁野年紀大點兒,其實就是大那麼幾個月的事兒,老王頭兒也不想袁野叫他老哥,因為怕袁野這樣一叫讓他老了。保姆叫他大叔他還不願意聽,很多時候袁野是跟他開玩笑的,他也不會生氣。
老王頭兒哭腔的說。“大兄弟呀!老哥,我要不是真的有為難了,不能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我知道你現在在飯桌上,老哥就不能說實話了,你就快點兒過來吧?”
袁野一聽到老王頭兒這話說的比較正經,並不是開玩笑。
袁野掛斷了電話和保姆王亞楠說。“咱們把這菜飯還是打包回家吧,看來今天這頓飯是吃不成了。咱也彆浪費了,咱拿回去你自己慢慢的吃。這個老王頭兒肯定有啥事兒,要不然他不能這樣給我打電話。”
保姆王亞楠也聽出來了,老王頭兒這樣的聲音肯定是有求於袁野,保姆王亞楠說。“大哥,我去叫服務員把菜飯包打了,您要著急,您先過去。你就不用管我了,我也知道家在哪裡。”
袁野說道。“你去叫服務員把包打了吧,看他說話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大事兒。最多就是男保姆好了,不伺候他了。我們一起回家,我把你送回家,我再去看他。”
袁野和保姆王亞楠把剛吃了幾口的飯菜打包好了,袁野買好單帶著保姆王亞楠回家了。
保姆王亞楠說。“大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他的男保姆真的要走了,萬一他行動不便,你一個人能弄了他嗎?”
袁野和保姆王亞楠把打包回來的剩菜剩飯放在了餐桌上。袁野說。“你吃飯吧,不用你過去。”
保姆王亞楠把飯菜放好了,保姆王亞楠說。“大哥,彆管我,咱們快點兒過去吧!”
就這樣袁野帶著保姆王亞楠,直接去了老王頭兒家裡。
袁野的家和老王頭家並不是遠,就是斜對麵兒。
袁野剛要去按門鈴,結果門就被袁野推開了。
袁野和保姆王亞楠,急忙走進房間。
袁野和王亞楠走進房間的一瞬間就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
袁野都害怕了,這怎麼了?這他家的廁所冒煙了。
袁野不知道老王頭兒住在哪個房間?
袁野站在客廳喊著。“老不死的,你咋的了?你拉稀跑肚了?還是你家廁所被你的給拉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