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金色維也納ktv4樓的房間內。
楚洋睜開雙眼,從柔軟的席夢思雙人床上坐起來,從枕頭邊摸到自己的手機,打開一看,已經8點過了。
“啊~”
他張開雙手,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一覺睡了十來個小時,難怪這麼舒坦。
“醒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慵懶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楚洋陡然間一驚,伸到一半的懶腰都頓住了,扭頭循聲望去。
隻見白有容正坐在窗邊的化妝桌前,兩腿交疊,手拿眉筆在對鏡畫眉。
“額~”
如果說上次是因為喝斷片了,那昨天他可還是清醒的。
“白姐……”
楚洋張嘴喊了一句,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要負責?
彆開玩笑了,人家一看就是經曆過社會毒打的女人,這種小場麵,估計人家壓根都沒放在心上。
相比之下,自己倒更像是需要被包紅包的那個人。
“有煙嗎?”他隻能把原本想說的話給咽回去,順便問道。
“床頭櫃抽屜裡有,你自己拿。”
白有容說話的時間手也上動作沒閒著,將眉毛畫好,又開始塗抹口紅。
楚洋側著身子拉開抽屜,果然看到裡麵成條的好煙,品種還挺齊全。
禮盒中華、印象雲煙、軟藍芙蓉王、黃鶴樓1916……
“估計是拿來應酬禮送的。”楚洋心想道。
因為他昨天確認過了,白姐不抽煙,牙齒縫裡都很乾淨,也沒有異味。
“也不知道你喜歡抽哪種口味,粗支的細支的,就都備了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楚洋心裡的想法,白有容突然開口,解釋了一句。
“這……竟然都是特意給我準備的嗎?”
楚洋驚訝的同時,又難免有點得意。
拿出條雲煙拆封,煙叼到嘴上又發現自己沒拿打火機。
他正準備起身去找自己的褲子,記得口袋裡有帶打火機的。
結果就聽‘噗滋’一聲。
白有容已經走到了床邊,挨著床沿坐下。
手裡則是舉著個銀色的zippo打火機,剛才那聲音就是她擦打火輪時發出的聲音,相當清脆。
白有容將火焰送到楚洋嘴邊,幫他將香煙點著。
“要不我還是下床抽吧,免得味道沾被子上。”
楚洋美美地吸了一口,突然想起什麼,然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用,你抽你的我不介意,再說被子床單待會阿姨會來換掉。”
白有容把打火機蓋上,輕輕放在床頭櫃麵上,然後起身。
“我早上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你可以繼續休息會,早飯待會有阿姨送來。”
“哦對了,你昨天的那身衣服沾上酒有味道,我已經給你扔了,給你準備的新衣服在衣櫃裡,你兜裡的東西也在,你自己彆忘了收一下。”
臨出門時,白有容又回過頭來提醒道。
坐在床上抽著煙,目送著白有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楚洋突然心生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很清楚這種感覺是來自哪裡,白有容的操作不就是他以往應對那些小女生的嘛。
倒反天罡了嗎這不是,他堂堂楚大官人,竟然被‘包’了。
不過這種身份對調的感覺,似乎也蠻新奇,蠻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