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白銀草森林環繞著的深處,矗立著神聖而又莊嚴的第二奧特塔,上麵的石柱記載著長眠在此的所有戰士的影像以及功績。
這是賽羅第1次來到奧特墓場,光之國不能踏足而又最為莊嚴神聖的禁地。
輝夜月抱著一束鮮花站立在父母的墓碑之前,就好像以前每一次離開光之國又回來的時候那樣,他總會來奧特墓場看望自己的父母,帶一束母親喜歡的鮮花鮮花送給他的母親莉莉絲奧特曼。
一向桀驁不馴的賽羅難得正經,他從來都沒有來過這一方莊重而又嚴肅的禁地。
當輝夜月回來屬於自己的大宇宙時,他第一時間就是去采摘最好的鮮花,這勾起了屬於賽羅這個少年的好奇心。
他就跟隨輝夜月來到了他從來都沒有踏足的奧特墓場,他也沒有權限踏足。
“你說,我的母親也會長眠在這裡嗎?去往那一方大宇宙我有一個最大的收獲,那邊的老爹在我的玩笑話下說漏了嘴,我的母親名為阿露佛奴。”
原來在另外一個宇宙賽羅演戲逗弄賽文的話並不是無意的,這孩子很聰明,懂得套賽文的話來知道自己想知道的,當賽文說出除了金古橋和尤利安奴的第三個名字時,賽羅就知道那個人一定是自己的母親。
賽羅隻是不好好學習文化課不好,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聰明的大腦!
輝夜月摸了摸賽羅的頭,如同一個最親近最疼愛小輩的長輩那樣牽著賽羅的手,向那記載著光之國所有在此長眠的戰士的生平石柱走去。
“既然好奇,不如就去看看你母親生前的影像吧,我有這個權限!”
賽羅第1次看到這樣的輝夜月,每一次輝夜月都會無比惡趣味的逗弄自己,他很難得這樣溫柔而又肅穆,就好像整個人將什麼擔子放了下來一樣。
“我的父母,在我800歲生日的那天,我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我麵前,後來我有了自己的權限,但是我卻沒有勇氣調動父母的記錄畫麵,奧特曼終會有懦弱的一麵,因為我怕再次看到父母死亡的畫麵,以及那濺在我臉上的光粒子。”
賽羅沒想到輝夜月會直接坦言公開自己所謂的懦弱。
在他印象中的輝夜月永遠都是強大的,一切都儘在掌握中的樣子,永遠都是那一副最可靠的長輩的樣子。
雖然輝夜月惡趣味,有時候脾氣有點晴轉多雲,但是這個貝利亞真的很好,對所有的小輩都很好,這也讓賽羅除了在賽文那裡感受到父愛以外,感受到其他的關愛以及在乎。
在賽羅眼裡,眼前的這個不同的貝利亞不僅是可靠可以依賴的長輩,也是一個十分平等對待自己的朋友,也是一個願意教導自己類似於老師一樣的存在。
即使輝夜月喜歡打他頭,在訓練場上切磋,總會下手極重,但是總是會滿足他的各種各樣的願望和要求,包括招式也會毫不吝嗇的教導他,即使嘴上說是不屑也會陪他過招,一點一點的在切磋中教導自己,嘴上雖然不耐煩,但是行動上從來都很細心認真,從來都不會不耐煩。
輝夜月鬆開了賽羅的手,上前一步手掌觸碰上了那莊嚴而又記載著過去的石柱,光芒開始閃爍,漫天的數據海洋如同星子一樣星星點點。
每一顆星星都是在這裡長眠的奧特戰士們,他們戰功赫赫,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屬於光之國副隊長的權限讓輝夜月很快就調動了石柱,他在那如同漫天星辰的數據庫裡找到了阿露佛奴的影像以及資料。
一個極為美麗感性的藍族女性奧特曼在石柱散發的光輝中出現,雖然身形纖細但是卻能看得出勇敢果毅。
浮現的文字簡單的記錄了這位女性奧特戰士的生平。
阿露佛奴是銀十字軍所屬的成員之一,為了救助在全宇宙作戰的奧特戰士而活動著,在銀十字中銀十字最頂尖強大的治療能力,他和奧特賽文一起來到了古代的地球,後來和怪獸軍團的戰鬥中,不幸被泰萊斯通的火焰噴射重創,喪失變身能力而留在地球上,最後在地球上死去,被其伴侶奧特賽文帶回了光之國。
賽羅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母親是什麼樣的,即使年幼的時候在孤兒院,所有的老師對他的評價都是桀驁不馴,不服管教,但是身為一個孩子,永遠都是渴望母愛的。
賽羅伸出手遙遙的看向天空光輝浮現的女性奧特戰士,自己的母親比幼年的自己想象中的更美麗更溫柔,這是賽羅年幼難過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渴望的母親。
“這是我的媽媽,這可真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奧特曼,就和夢裡的一樣好看。”
此時的賽羅再也不像那個不到6000歲的少年,仿佛站在那裡的是一個稚氣的奧特孩童,孩童伸出手呼喚自己的母親,渴望母親的回應。
輝夜月看著失態的賽羅,終究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一個年幼長期缺乏父母的關愛的孩子,自然是對關愛渴望的。
即使賽羅已經戰功赫赫,已經遠超同齡人將同齡人甩開10條街,即使他早已是一個合格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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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爺用權限讓你看一看你母親的影像,不是看你小子哭鼻子的!你可是賽羅奧特曼!”
賽羅眼眶通紅,臉頰上還掛著幾滴眼淚光粒子,“小爺我才沒有哭鼻子,小爺,我隻是太高興了,這是我從小到大第1次見到母親長什麼樣子!”
“還說沒哭,傻小子,孩子總是有任性和哭泣的資格的,你還未成年,這並不丟人。”
輝夜月掏出手帕為賽羅擦去臉上的眼淚,“光之國的奧特曼即使死去也會回歸光芒,就好像《摩耳塔讚歌》的歌詞一樣,光芒與我們同在,他們隻是換了一種方式陪伴我們。”
賽羅強忍著的情緒終於繃不住了,他不再像平時一樣裝作大人的模樣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他直接撲到了輝夜月懷裡,就好像一個孩子像大人尋求安慰那樣,溫熱的光粒子淚水浸濕了輝夜月的衣襟。
輝夜月第1次看到賽羅這個少管所小英雄哭,哪怕在訓練場上被自己打的再慘,哪怕麵對另外一個自己,無論是怎樣的困境也不曾流淚。
“本大爺的衣服可不便宜,小心本大爺讓你賠!”
奈何賽羅就是撲在輝夜月的懷裡不撒手,他緊緊抱著輝夜月,“反正我的零用錢都是你發的,自從你給我發零花錢之後,老爹都沒有再給過我零用錢,你從我零用錢裡扣!”
賽羅這無奈的行為直接逗樂了輝夜月,換平時輝夜月早就一個腦瓜崩敲在他的頭上了,但是今天的小兔崽子有點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