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斷獸穀?怎麼如此祥和?”裴銀煙驚呼道。
眾人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在他們看來,斷獸穀被傳的如此可怕,應該是遍地是屍骨,環境十分陰森可怕才是。
“銀煙,不得鬆懈,要知道往往越無害的東西越會給你重重一擊。”裴銀鬆對著裴銀煙說道。
他知道自家這個妹妹就是傻乎乎的性格,自己若是不提醒她,估計下一秒她就衝出去了。
“知道了,我又沒有那麼傻。”裴銀煙嘀咕道。
“你還不傻?也不知道是誰去掀了人家屋頂之後……”
“大哥,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裴銀鬆話還沒說完就被裴銀煙打斷了。
這可是勾起南宮溪的好奇心。
“銀煙也去掀過彆人家的屋頂?”南宮溪滿眼好奇。
“可不是嗎?她啊,從小就跟著我們爺爺到處去掀人家屋頂。”說到這個,裴銀鬆有些哭笑不得。
本來裴家老爺子是想讓裴銀鬆跟著他去進行掀屋頂大業,誰知道裴銀鬆根本就沒興趣。
就在此時還是小短腿的裴銀煙跑出來跟裴老爺子說哥哥不去,我去。
這句話擲地有聲,一直被裴老爺子拿出來反複炫耀。
“銀煙,沒想到這一輩繼承自家掀屋頂大業的是你啊。”南宮溪好笑的看向裴銀煙。
“我當初也隻是貪玩罷了,誰知道掀屋頂這個東西竟然越掀越上癮,好玩的不得了。”裴銀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我更好奇的是銀煙掀了人家屋頂之後怎麼了?”南宮溪滿眼好奇。
“噗嗤……”裴銀鬆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
“大哥,不準說。”裴銀煙滿臉鬱悶的看向裴銀鬆。
那件事若是被大小姐知道的話,自己的形象就碎了一地了。
“說來聽聽唄,我又不會笑你。”南宮溪好笑的說道。
“大小姐,你還是不要聽了,會嚇壞你的耳朵的。”裴銀煙看向南宮溪。
南宮溪……
嚇壞我的耳朵?
耳朵也能嚇壞?
南宮溪表示自己很無語。
“沒事,我的耳朵膽子很大,不會嚇壞的。”南宮溪搖搖頭。
裴銀煙……
看來大小姐今天是非聽不可了。
其他人……
這兩人還真是一唱一和,搞笑的很,什麼耳朵如此厲害還長膽子了?
“其實也是銀煙沒心眼,她當初跟著爺爺去掀了一個家族的屋頂之後發現一個房間裡一名女子睡得正香沒蓋在被子,後來又見到那名女子的床底下藏著個人……”裴銀鬆說到這裡頓了頓。
眾人都十分好奇的聽著。
“那時候銀煙以為是進賊了,她可憐那名女子於是給那個家族的家主留了紙條,可是等那個家主趕過去之後,直接抓奸在床,那個女子就是她新納的小妾。”裴銀鬆好笑的說道。
“這麼說來,床底下那個人是奸夫?”南宮溪看神人般的眼神看向裴銀煙。
“我那時候也是好心啊,誰知道會是這樣的。”裴銀煙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為了讓那位家主儘快看到自己留下的字條,自己還潑了他一桶水呢。
“噗嗤……”南宮溪聽完直接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