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張大賓伏擊鐵槍將
鐵槍大將來護爾被唐弼算是擺了一道。其實,他的所作所為全在人唐弼預料之中,而且在人唐弼的掌握之中——你是按照人唐弼給你設計的路線進行的,而且這個路線到哪裡是一站、到哪裡是一點、到哪裡要發生轉折……人唐弼算得清清楚楚。如果說“算”呢,又得抬舉唐弼了。那我們再換個詞,就是“安排”,都是唐弼一手安排的。來護爾到達隋營,後麵人一喊“殺”,隋營這邊伏兵一起,來護爾偷營的事實那就算形成了,被抓了現行了——你鐵騎已然踏入人隋營了,已然放起火來了,你還怎麼辯解呀?你再辯解,那就得狡辯了呀。當時,來護爾就有點心慌,趕緊收攏部隊,但誰也不聽他的呀。
“嘿!”這時,張大賓得意地冷笑一聲,看了看裴仁基“怎麼樣?裴將軍,我說的沒錯吧,嗯?這人投降是假,偷營是真啊。得虧本將神機妙真把他的陰謀給識破了啊。哈哈哈哈……給我殺!”張大賓一變臉,麵帶猙獰了,把手這麼一揮,埋伏好的弓弩手“啪啪啪”箭如雨發,射向來護爾的軍隊,但是一個也沒射著。怎麼沒射著啊?人家騎兵訓練有素,這一次來偷營,人家已經定好主意了,隻進去三排馬,也就是把偷營這個陣勢給做足了、把這個戲給演好嘍。三排馬一進去,隻要人家一起伏兵,立刻掉頭。另外,三排馬一進去,後麵一看第三排馬的馬屁股進去了,趕緊扭轉。為什麼?給人家騰地方,一會兒得往外殺。人家都合計好的。所以,這邊伏兵一起,進去的騎兵趕緊把手中火把往帳篷上這麼一撂,“砰!砰!砰!”反正是愛著不著吧,點著更好。點不著也就那了。然後,一撥馬往回就跑。這邊剛把箭搭上,“唰!”一箭射過去,人家早已經跑出營外了。營外頭那騎兵早就掉頭了,一邊拍馬往回跑,一邊喊“不得了啦——我們偷營被發現了——趕緊走啊——”他們跑了。
“哎哎哎……”來護爾一看,“彆、彆走!彆跑!”
來護爾旁邊還有幾個心腹呢,這幾個心腹趕緊說“來將軍,事態不妙,咱趕緊走!這次偷營算是失敗了!”
“哎呀,偷什麼營啊?我是來投營的!”
“啊?啊——哈哈哈哈……”張大賓一聽,“來護爾,事到如今,你還給我耍詭計呀,啊?你偷營的詭計已然被我識破了,還不趕緊下馬受死!”
這張大賓說話也夠狠的,不是“下馬受降”——“你下馬受死!”
鐵槍大將來護爾一聽,心中一涼,壞了!怎麼?我已然被他們當成了偷營的反叛了,這、這玩意坐實了!哎呀!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張大賓把手一擺“給我拿下!”
他話音未落,飛馬上去幾員大將掄刀、掄槍奔著來護爾就砍過來、就紮過來了。
來護爾手下那些心腹一看“我的媽呀!來將軍,趕緊跑!我們先跑了啊……”他們倒好,一踅馬,掉頭就跑。
來護爾一看,“這……”來護爾現在進退為穀、左右為難的,“這、這、這怎麼辦呢?我是投降啊,我是回去呀?”
哪給他這個考慮時間啊?人家的將領就已經到了。掄槍掄刀奔他就砍、就紮過來了。“唰!唰——”
來護爾一抖擻精神——不行啊,我先把他們幾個打退了,我再說話吧。
打退什麼呀?這幾個下了死手了。
張大賓在後麵說了“把這個反賊給我亂刃分屍!給我殺!要死的,不要活著!”
“哎——”旁邊的裴仁基一看,“張監軍,為何不逮俘虜啊?”
“逮什麼俘虜啊?像這種反叛,抓來何用呢,啊?殺!殺!殺!”張大賓心說我不能留你這麼一個有能耐的!留你這麼一個有能耐的,未來對我是個威脅呀。乾脆在這裡借著大家的手把你萬刃分屍也就行了。“殺!”
裴仁基也不好勸。人家說“這是反賊。”你在這裡非得要說“彆殺他。”你什麼意思?你跟他什麼關係?萬一被張大賓反咬一口,那反為不美呀。裴仁基是一個不願多事之人。算了,管他怎麼的,又不是我的親戚,又不是我的朋友,愛怎麼的怎麼的!反正你也是偷營的,看起來這是真的。他也信了。所以,裴仁基坐在馬上也就沒言語。
那幾員將奔著來護爾就過去了。
來護爾一看,這是真殺實砍呢!來護爾這個人也比較魯莽,一看,我好心好意前來偷營,你們居然這麼對待我呀。“嗨!”把掌中大鐵槍一晃——這鐵槍是新打的。原來的那根呢?那根沒了,被今世孟賁羅士信給搗鼓沒了。新打的一根鐵槍。一看刀過來了,“啪!”往上一崩,“當!”把刀給崩飛了;這邊槍一來,“哢!”胳肢窩底下一夾。然後,“砰”一下子,左手一轉槍,往懷中一帶,“哢!”一下把那員將由打馬上就拽下來,“啪!”“哎呀!”拽倒塵埃呀。然後一抖槍,“噗!”紮死了;那邊還有一位呢,那一位還沒等著掄刀砍呢,被來護爾一槍正紮在頸嗓咽喉,“嗨!”單膀一較力把這位由打馬上就挑起來了,“柔——”“啪!”就甩到一邊。這時,把槍一抽出來,“嗤——”橫著一掃——那位把刀崩起來的人剛把這刀攥在手裡一豎,一看這槍來了,“哎!”往外一磕槍,“嘡——”那哪能磕得出去呀?這是二猛啊,那力道多沉呢,你彆看才單手,單手掄槍這麼一掄,撞到刀杆之上,也把刀杆崩飛了。“咜咜咜咜……”大槍置兒把這位胸前盔甲全部給挑折了。“啊——”一道大痕就把胸腔給開了。這不是豎著開的,是橫著開的!幾根肋骨給挑斷了,心肺全掏出來了。這位口洽鮮血從馬上栽落塵埃,當時絕命。然後,來護爾兒一收槍,用這槍纂奔著這邊的地上——那剛才還有一位,被拽到地上沒爬起來呢。“噗!”大槍纂那也是透甲錐呀,一下子就把這位釘到地上了,“啊——”慘叫一聲,絕氣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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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把鐵槍拔出來,來護爾狠狠地瞪了張大賓一眼,一言不發呀。現在解釋什麼呀?把隋將都打死了。“唉!”在馬上一跺腳啊。馬上怎麼跺腳啊?那踹蹬唄。一跺腳,一圈馬。嗯……來護爾兒心說我上哪兒去?唉!我再回齊郡無臉見唐弼呀。本身做這事就對不起人家唐弼,我這兒來投營呢,結果人家隋營不收啊,我再投唐弼肯定不行啊,天下之大,焉有我容身之地?!哎呀……現在這來護爾腦袋當中就跟一腦子漿糊似的,沒了主意了。
“喲!”張大賓一看,“快看!看看這反賊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哎——”他往旁邊一看——
三公子裴元慶已然把一對八棱梅花亮銀錘綽在手中了,在手裡直晃蕩啊。怎麼?這麼興奮的。裴元慶一看嗬!我早就聽說了,齊郡有個鐵槍大將來護爾有萬夫不敵之勇。有人說他兩臂膂力可以抵那天保大將軍宇文成都。這宇文成都,我就想跟他比試比試,一直沒有機會見著。這來護爾我也早想跟他比試膂力,也是一直沒機會呀。當時我們一個係統的,不能找到齊郡跟他比武啊?那我爹肯定怪罪呀。今天太好了!我們是兩軍仇敵呀,我要看看他到底是怎樣一個膂力過人、勇冠三軍!
這裴三公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小馬行路嫌路窄,大鵬展翅恨天低呀,那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裴仁基為什麼不讓他去?裴仁基知道鐵槍大將來護爾兒的厲害,他跟來護爾同事多年,他能不知道嗎?怕兒子過去吃虧呀。所以,裴仁基沒有軍令,裴元慶不好冒然向前。
張大賓在旁邊一看哎呀!這小子在那裡興奮得臉都通紅了。本來裴元慶是張小白臉,現在變成關公臉了。嗨!哎呀……你想鬥這來護爾呀?好啊!我正想借著來護爾兒的手宰你呢!他們都說來護爾兒厲害,今天這麼一看,果然如是!一出手,一個照麵,三員將被他打死了呀。啊——裴元慶這個人呢,我沒見過他功夫怎麼樣?當年雖然打過我。但是,能打過我的人不在少數啊,那不能夠以此為憑。我今天就讓他試試。但願他像剛才那三員大將似的,上去就被這來護爾給挑了!
想到這裡,張大賓說了一聲“三公子裴元慶!”
“啊——在!”
“看見沒?來護爾忒以得猖狂!本監軍命你上前務必砸死來護爾!打死來護爾有大功!拿不住來護爾,本監軍要問你通敵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