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〇回白顯道雙鉤破雙刀
大肚子天王史大奈用排耙木釘死了西留山鐵騎八駿之一的頂破天項明。可惹惱了軍師鐵板道,“無量天尊!好狠毒的隋將啊。飛刀道玄陽何在?”
“弟子在!”
“出馬!給為師殺掉此胡兒!”
“弟子遵法旨!”
飛刀道玄陽也是老道,跟這鐵板道歲數差不多,也就是比鐵板道小那麼一個五六歲。鐵板道今年三十五六了,這位今年三十剛出頭。那為什麼叫鐵板道師父呢?這個飛刀道玄陽他原來也是西留觀的那麼一個小老道,跟隨鐵板道蓋世豪他的父親、也就是五毒真人蓋全德學的武藝。後來蓋全德死了。臨死之前把西留觀就交給兒子鐵板道了。西留觀的這些小老道都得喊鐵板道師父,跟著鐵板道是無惡不作呀。尤其是玄陽、玄陰倆人,表麵看是老道,其實那也是采花的淫賊呀,平常經常下山采陰補陽,禍壞民間婦女。倆人打的一手好暗器,行走江湖無人可敵呀。現在幫著師父鐵板道也成為了西留山上的鐵騎八駿之一了。
一聽鐵板道命令,飛刀道玄陽拍胯下花斑馬,一晃手中一對日月雙刀是直取大肚子天王史大奈。這日月雙刀是彎的,有點像北方少數民族常用的那種彎刀,掄雙刀就過來了。
史大奈一看,下來一個老道,就這老道的身高比剛才那頂破天項明要矮一大截子,也就是六尺多高吧,長得瘦小枯乾,大奔兒腦袋,眼窩深陷,鷹鉤鼻子,鯰魚嘴,一嘴芝麻粒兒大的小牙,上嘴唇兒留著兩撇八字胡往上挑著,下麵沒留須,頭上挽著牛心發纂,身穿道服。但現在短衣襟、小打扮兒晃著日月雙刀奔自己來了。嘿,史大奈一看,就這個呀啊?我一排耙木拍過去,就得把你給?飛了“拿命來!”也並不答言了,也不問“你是誰”了,既然來戰,打吧!晃動排耙木來戰飛刀道玄陽。
飛刀道玄陽一看——要是論力氣,十個我恐怕也不是對麵這位的對手,他手中的排耙木兵沉力猛,我這日月雙彎刀那就是兩個小刀片兒啊,碰上就得飛呀。我不能碰他的排耙木,要用巧招贏他!
這玄陽非常陰啊,晃動著日月雙刀,“欻欻欻……”這刀法不錯,像兩條毒蛇似的,就圍著大肚子天王史大奈下手了。
倆人馬打盤旋戰了十多個回合。玄陽一看——巧招也贏不了他,要這麼打呀,一不留神,非得碰著他的排耙木不可,那這刀就飛了。乾脆,我用我的飛刀贏他得了!
他為什麼叫“飛刀道”啊?飛刀是一絕呀。飛刀在哪兒呢?飛刀就是手中這兩把日月彎刀啊。打著打著這麼一拍馬,“咵咵咵咵……”就奔自己的陣處敗下去了。
史大奈一看,想跑啊?哼!哪那麼容易啊?“哎!拿命來——”晃動排耙木在後麵追,就想拍死玄陽。
倆人離著也就是半箭之地,突然見到飛刀道玄陽猛地這麼一回身,把左手刀往後這麼一拋,“著!”這刀為什麼是彎的呀?它是彎的有這麼一個螺旋勁兒,那就像回旋飛鏢似的,“欻!”一道寒光是直奔史大奈。
這也就是史大奈,換第二個將就得一下子被這刀把腦袋削下來。史大奈久經大敵呀,雖然追著,也加著一定小心呐。突然見到麵前寒光一閃,就知不好,趕緊把腦袋往下一低,身子往下一趴,“噗!”一下子趴在馬背之上,這把飛刀就貼著自己腦瓜皮兒飛過去了,這一飛刀沒打中。
史大奈沒等起身呢,飛刀道玄陽第二把飛刀、也就是右手的飛刀,一轉身,“欻!”又飛過來了。這飛刀直奔史大奈所乘的那匹馬,“噗!”一刀正砍在馬腦袋上,“哢嚓!”一下子把這馬腦袋給劈開了。雖然沒把馬腦袋削掉,因為那馬腦袋太硬了,但鑲在馬腦袋之中,那馬也受不了啊,“噅溜溜溜……”馬一聲慘叫,“噗通!”一下子就把史大奈由打馬上掀下來了,“啪!”一下子摔倒在地,把史大奈摔得“嗝兒”一下子,眼前一黑,好懸沒背過氣去。但史大奈明白,這是戰場之上啊,趕緊地一咬牙關,“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就地十八滾。您彆看他肚子那麼大,滾起來卻挺靈巧的,一下滾到自己陣前麵,“嘣”一下子跳起來,“噔噔噔噔……”回歸本陣。排耙木扔到兩軍戰場也不要了,保命要緊。回來之後,滿身是土,再回頭一看自己的那匹馬已然倒斃在了兩軍戰場之上。
“唉!”史大奈氣得一跺腳“這妖道居然敢暗箭傷人,真他娘的不是東西!”
羅成冷笑一聲“這是一夥子賊,你跟他講什麼仁義道德呀?趕緊下去換匹馬來。”
“哎。”史大奈腦袋往下一低。
有人給他牽來一匹馬,又有小兵來到疆場之上把他的排耙木撿回來了。對方也派小卒子到疆場把那道人玄陽的飛刀給撿回去,另外一把飛刀在馬頭上鑲著呢,“嘣!”由打馬頭上卸下來,“哎,你們的馬扛回去,扛回去……”這打掃戰場都不能亂打掃呀。羅成這邊有兵把這匹死馬又給拉回去,戰場重新恢複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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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飛刀道玄陽勝了史大奈非常高興,把雙刀收在手中,用手中單刀一指“無量天尊!對方還有哪位將領不服,趕緊上來,與你家道爺伸伸手!如若不敢伸手啊,快快收兵撤隊,離開西留山,還能夠保住爾等狗命!誰還來?!”
這麼一叫號,氣惱了燕山公羅成,羅成一咬銀牙,剛想踹鐙出馬——
“哎——燕山公且慢!”旁邊的副旗牌長白顯道給攔住了。白顯道說“殺雞焉用宰牛刀,有事末將服其勞啊。戰這妖道用得著您嗎?交給末將了!”
羅成一看是白顯道,知道這白顯道的能耐在十二家旗牌官當中是數得著的。你彆張公瑾是十二家旗牌官的旗牌長,張公瑾的能耐一般呐,隻是張公瑾這人比較謹慎小心、有長者之風,綜合能力比較強。要論武藝還得說白顯道啊。“嗯,”羅成一點頭,“白將軍出戰要小心,尤其小心他的雙刀啊。”
白顯道一樂“燕山公,您就放心吧。他有雙刀啊?末將專破他的雙刀!看我的!”說著話,白顯道往前一催馬,伸手一探膀臂,“倉啷!”由打自己身後拽出一對短兵刃——護手電光鉤,這也是外五行的兵刃呐,很少有人說騎馬打仗拿護手雙鉤的。其實白顯道也有長兵刃。但是一看這個飛刀道玄陽用的是短兵刃——既然你用短兵刃,我也用啊。你用帶彎兒的,我用帶鉤的。咱倆是彎彎繞兒配尖尖鉤兒啊,“拿命來吧你!”說著話催馬來到兩軍疆場是掄鉤便劈呀。
飛刀道玄陽一看,呀!趕緊拿著雙刀一擋,“嘡!”把雙鉤架住,“爾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