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靚植還有明叔以及明叔叫來的司機,四個人往芭蕉林深處鑽去。
一邊走一邊尋找帶花蕾的芭蕉樹。
天空中泛著藍光的月亮揮灑著神秘的月光,芭蕉林裡寂靜一片,晚風吹得芭蕉林葉子互相摩擦,如同鬼拍手一般。
影影綽綽中,仿佛有東西在移動,一晃而逝。
走在這裡麵,明叔還有那司機心裡都是毛乎乎的,說不害怕都是假的。
阿星卻跟回了家似得,一點也不害怕,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周圍。
“哎!找到了,這個有花蕾!”
阿星指著前麵的芭蕉樹。
芭蕉樹的花蕾嘛,長得很羞澀,老色批,咳咳,老司機一看就懂。
靚植看著前麵的芭蕉樹,張大了嘴。
好大一朵芭蕉蕾啊,又肥又大的。
這個一定可以!
哪知道明叔看了一眼就很乾脆的搖頭,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
“這個不行!”
“為什麼啊?”
靚植和阿星異口同聲。
這麼肥的芭蕉花蕾,為什麼不行?
“這個是母的嘛。”
“啊???”
阿星和靚植都是一頭問號。
“這芭蕉樹還分公母啊!”
“當然啦,你爸爸媽媽還分男女呢,哎,找到了!”
明叔抬手一指右前方,手電光順勢打了過去。
距離明叔說的那個公芭蕉樹不遠。
就見一朵比較秀氣的芭蕉花蕾掛在芭蕉樹上。
看來這就是“母”芭蕉樹了。
“呐!我在重新聲明啊,這地方邪門的很,誰都不許開溜,不然就算你們輸了!”
“你放心吧明叔!”
“這一萬塊我們賺定了!”
靚植和阿星底氣十足的說道。
開玩笑,我哥們特彆行動隊探員,上清茅山大師親傳弟子,這芭蕉林能有多邪門?
阿星那就更不用說了,要是能出來點臟東西給他衝衝業績,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著阿星抬著下巴,信心滿滿的樣子,明叔後知後覺。
我是不是搞錯了。
阿星還會怕邪門的東西?
他就是最邪門的那個了。
“咳咳,那就彆說彆的了,開始吧!”
明叔清了清嗓子,強撐道。
怎麼說也到了這份上了,不能認輸吧,隻好硬撐下去了。
“放心吧兄弟,有我在,你怕都不用怕!”
阿星拍著靚植肩膀,笑著說道。
大白牙在月光下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好!”
靚植硬氣的點頭,然後趕忙小聲道,“星哥,一定要撐我啊!”
“放心,大家都是兄弟,我不撐你撐誰啊。”
阿星又拍了拍靚植的肩膀,手裡唰的一下多了一根紅繩,然後主動操作起來。
一端綁在花蕾上,另一端綁在靚植的大腳拇指上,在戳破靚植的手指,把血塗抹在花蕾以及靚植的大腳拇指上。
地上在插上三炷香,兩根紅燭。
“搞定!”
靚植看著阿星操作如此嫻熟,動作這麼迅捷,嘴角有點抽搐。
我是不是……被坑了?
草率了啊!
明明是我們一起打賭,為什麼拉芭蕉精的是我呢?
“不對啊,阿星,為什麼不能是你拉芭蕉?”
靚植反應過來,趕忙說道。
再不說沒機會了,說不定芭蕉精都出來了。
“呐!講道理,我是不缺那一萬塊的。”
阿星聳聳肩。
他錢雖然大半交給九叔,幫他存著,留著以後娶媳婦用,但零花錢還挺多的,外加兼職小費什麼的,一個月自己手裡能有個一萬塊。
在這個吃喝玩樂用不了多少錢的時期,他這錢乾啥都夠了。
也就是他潔身自好,謹遵師父師兄的囑咐,不能破身,不然早就日日睡新床,夜夜老嗨皮了。
一點也不誇張啊!
慧敏小姐姐的那個片段都看過吧。
學生妹,學生妹,三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