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這些日子整天拉拉著張臉,見誰都沒有個笑模樣。
去了一趟齊山煤礦,不但被高維君打掉了一顆門牙,還失去了最大金主王力軍的信任,以後再想找王力軍開口要錢怕是困難了
王彪雖然想去找陳成找回場子,但一想到高維君他們手裡拿幾把獵槍心裡就有點兒打哆嗦。
這天王彪正一個人在家喝悶酒,他的一個家住在隔壁大圩鄉的朋友就找上了門。
來找王彪的這個小混子見王彪悶悶不樂就開口問道“咋啦彪哥,咋不高興呢?還有你那牙咋整的啊?”
“艸!彆踏馬的提了!前兩天替我大哥出去辦事兒,讓人給打了。”
“臥槽?誰踏馬這麼牛逼啊!這十裡八鄉的還有人敢動你呢?”
“聽說叫什麼幾巴陳成,好像混的挺牛逼!”
“陳成?!華市的那個陳成吧?!”小混子驚訝地問道。
“嗯?你聽說過他啊!”
“當然聽說過了!我一個哥們兒的大哥就是得罪了陳成,現在在我家廂房住著呢!”
“是嗎?你那朋友他大哥叫啥啊?”
“叫老黑!你聽過沒?”
“沒聽過!艸!什麼幾巴老黑!老白的!一聽就混的不咋樣。”
“你彆踏馬扯了!黑哥在華市也是大哥!”
“哼!大哥能讓人嚇的跑路了啊?”王彪非常的不屑。
“人家這叫避其鋒芒你懂不?我聽黑哥說了,他肯定還得乾陳成,這回乾他就沒輕的,最輕也讓他下半輩子坐輪椅!”
“是嗎?那行啊!要不你介紹我倆認識認識唄!他要是真想找陳成報仇,那我也幫他!”
“沒問題啊!乾脆一會兒你就跟我回大圩!和黑哥研究研究,看看怎麼乾了那個陳成!”
王彪是個臭無賴,老黑又是個天生的壞種,這倆人湊到一塊兒肯定憋不出好屁來。
當天下午王彪就坐車跟他這個朋友去了大圩鄉找老黑。
到了地方王彪的朋友就直接帶他去了廂房。
推開屋門王彪就看見有個四十來歲的黑臉漢子正坐在炕上‘擺王八’。(一種紙牌算命遊戲)
“黑哥!玩著呢?”王彪的朋友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
“操踏馬的!又開不了了!”老黑把牌一摔就抬起了頭。
“這誰啊?”老黑看著王彪問了一句。
“黑哥這是我朋友王彪!他想過來跟你嘮嘮!”
“跟我嘮啥啊?我又不認識他!”
王彪這時開口說道“黑哥吧!我是王彪!我聽說你和陳成有過兒?我也跟他不對付!所以想找你商量下一起收拾陳成的事兒!”
“嗯?你和陳成那個狗籃子也乾過?”
準確的來說王彪那不叫和陳成他們乾過,隻能說是被乾。
“嗯乾過!但沒整過他!”王彪坑坑唧唧地說了一句。
“咋回事兒啊?和我說說!”老黑還挺好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