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杠子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田貴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就這麼坐進出租車裡,前往了河溝子村。
經過差不多一個鐘頭的顛簸後,出租車總算是停在了大田煤礦的礦區外麵。
田貴交了車錢,然後推醒已經睡了一路的三杠子,兩人便下了車。
“啊~~~”三杠子伸了個懶腰,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
“你瞎瞅啥呢?”田貴問道。
三杠子踩了踩腳下的水泥路麵說道“這路麵真不錯啊!開車進進出出的比咱們那兒可方便多了!”
“嗬嗬!那倒是!咱們那邊兒都是些土路,趕上下雨下雪的經常陷車。”
“走吧!去會會那個精神病!我倒想看看他哪精神艸!”三杠子看樣是一點兒也不怵馮奎。
“一會兒你彆瞎說話啊!咱們是來談生意的!”田貴又囑咐了三杠子一遍。
“放心吧!都聽你的不就得了嗎?但那小子彆炸刺!要是敢炸刺三哥必讓他流淚!”說著三杠子還撩起衣服,露出了他隨身攜帶的一把軍匕。
兩人邊說話就邊往礦區裡麵走,可還沒走幾步就被人給叫住了。
“哎?那倆小子!你倆乾啥的!裡麵不能隨便進!”
隻見四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晃晃悠悠的朝田貴和三杠子走了過來。
田貴很客氣地開口說道“兄弟你們是礦上的人吧?我們是來找馮老板談生意的!他在吧?”
帶頭的大漢打量了一下田貴和三杠子後,狐疑地開口說道“找馮哥談生意?談啥生意啊?!我瞅你們咋眼生呢?哪的人呐?”
三杠子見大漢口氣不善就有些不樂意了,冷笑一聲開口道“嗬談啥生意還能告訴你啊?你能替你們家老板做主嗎?”
“臥槽?你個小比崽子,跟誰倆裝犢子呢!”這大漢的脾氣很暴,聽三杠子不好好說話,立馬就開罵了起來。
三杠子被罵了一句也火了,上前一步瞪起眼睛臉紅脖子粗地喝道“草尼瑪!你說誰小比崽子呢?找乾是吧?!”
該說不說三杠子臉上這條超長的大刀疤,還是非常唬人的,尤其是他發火的時候,那刀疤也會變得猩紅,看起來非常滲人。
世間的事情往往就是此消彼長,大漢見三杠子態度如此強勢,便軟了下來,咽了口唾沫沒敢再還口。
田貴見還沒等談生意就要先動起手來了,趕忙打起了圓場。
他先是把三杠子推到了一邊兒,然後從包裡掏出一百塊錢塞到大漢的手裡說道“不好意思哥幾個!我這兄弟脾氣不好!彆見怪啊!我們真是來和你們馮老板談生意的!”
那大漢看了看手中的大票,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談生意是吧?馮哥在呢!你們跟我來吧!”
大田煤礦的規模不小,三個礦坑裡不斷有煤黑子進進出出,一座小煤山前還有兩輛卡車正在裝車。
大漢把田貴和三杠子領到一排小平房的前麵,敲了敲最裡麵一間的大鐵門說道“馮哥有倆人找你,說是要談生意!”
“嗯?誰啊?進來吧!”屋裡傳來了一個十分渾厚的男聲。
大漢推開門對田貴和三杠子說道“你們進去吧!跟馮哥說話客氣點啊!”說完大漢又瞪了三杠子一眼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