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杠子的滔天怒火感染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就連久未動手打過架的田貴,今天也拿著噴子親自上陣了,夜幕之下五十多條‘惡狼’氣勢洶洶地衝進了礦區!
眾人走了沒多遠就看見在前方不到一百米的空地上,有幾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正圍坐在圓桌前點著煤油燈一邊兒扇扇子,一邊兒喝大酒!
都說喝酒誤事這話一點兒不假!那幾條大漢似乎都有些喝高了,正在大呼小叫的行著酒令,這就使得他們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危險已然降臨
“草尼瑪的!喝挺好唄?!還認識我不?!”
在雙方距離隻剩下三四米的時候,三杠子突然暴喝了一聲,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白天和他起過口角的那個小流氓,也在這幾人之中。
“你你是白天那個??”小流氓聞聲望去,也同樣一眼就認出了三杠子!
“兄弟們!還等啥呢!把他們給我砍了!”
“臥槽!跑啊!”那個小流氓反應很快,一把掀翻桌子,轉身就想要逃跑。
可如今這個情況他們幾人又怎麼可能逃得掉呢?沒跑出幾步就全都被砍倒在了地上。
三杠子來到和他起過衝突的那個小流氓身前,彎下腰就連砍了三刀,直接把小流氓的前臂都給砍得耷拉了下來
感覺砍得差不多了,田貴就喊了一聲道“行了都住手吧!給他們留口氣兒!”
眾人停手後,田貴看著幾個已經被砍懵了的‘血葫蘆’問道“馮奎人呢?在不在這裡!”
見幾個小混子都捂著腦袋不說話,三杠子的火氣就又上來了,他瞪著眼睛罵道“聽不見問你們話呢?都聾了?是不是還想挨砍?!”
聽三杠子說還要接著砍,一個後背挨了七八刀的大漢立馬骨碌一下從地上爬了起身,捂著腦袋哆哆嗦嗦地開口說道“馮……哥不在啊!今天晚上就我們幾個在礦上!”
“草尼瑪的!他人呢?”三杠子咬牙切齒地問道。
“馮馮哥去他弟弟馮元家了。”
“他弟弟家在哪?”
“他家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他在華市整了個屠宰點兒殺豬!大哥冤有頭債有主,你就饒了我們吧!”
沒抓到馮奎,三杠子感覺有些泄氣,就像卯足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你想咋辦呐三子?用不用把這幾個小子腳筋都給挑了?”高維君走上前問道。
幾個小混子一聽高維君要挑他們腳筋,血都要嚇涼了,全都跪在地上開始哭爹喊娘的求起了饒!
田貴看向其他幾個小混子開口問道“你們幾個有沒有知道那個馮元家住哪的?”
幾個小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搖起了頭。
“咋辦呐老田?咱們就這麼走啊?”三杠子問。
“哼!來都來了,哪能就這麼走呢!能砸的都給他砸了!我看那邊兒不還有個破半截子小貨車嗎?也都給他砸了!幾個礦口子都給他們堵上!”
田貴的話說完,眾人便行動了起來,半個多鐘頭之後,整個礦區裡能砸的東西就全被砸碎了,礦口子也被高維君他們用石頭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