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完全繼承了自己衣缽的徒弟,賀剛是既欣慰又心疼,他拍了拍孔凡勇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放心吧!師傅會和你並肩作戰的!”
孔凡勇笑了笑沒做聲,他覺得賀剛現在已經被調到了宣傳科,還能指望他幫自己什麼忙呢
劉三在賭場外麵用板磚把程錢拍死之後,便準備跑路!
但他兜裡麵比臉都乾淨,去外地非得餓死不可,於是便想來個一杆子買賣,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們多借點兒錢,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但劉三還是有些有些過於自信了,一晚上他跑了七八家,結果卻連一分錢都沒借到,家也不敢回,就在樓道裡麵對付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劉三本想要先逃到外縣去,卻發現市裡麵開始戒嚴了到處都是警察,這下他徹底慌了,以為自己殺人的事情暴露了,又東躲西藏了一天之後,實在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就跑到派出所自首去了
劉三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所以在派出所錄筆供的時候,一點兒也沒藏著掖著,對自己犯下的罪行全都是供認不諱
按道理孔凡勇應該馬上對劉三進行提審,但他卻並沒有這麼做,硬是又把劉三給關了一天。
孔凡勇知道白天人多眼雜,而且正常提審需要有記錄員,這樣劉三一旦承認是自己殺的程錢就很難再翻供了。
所以一直等到隊裡下班之後,孔凡勇才在審訊室和劉三見了麵,而且是單獨見麵,並不是提審。
劉三的精神狀態非常差,身子時不時就會抖動一下,低著頭眼神直勾勾的,看樣子心理防線應該是已經崩潰了
兩人就這麼對坐了將近半分鐘,孔凡勇才開口問他道“劉三,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是誰把程錢給打死了?”
“是是我!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想教訓他一下,但他把我給認出來了!程錢家裡有錢有勢,我要是不弄死他,他肯定饒不了我!”
“啪!”
孔凡勇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劉三被嚇得一激靈,趕忙抬起頭張著大嘴用驚恐的眼神看向了孔凡勇。
“你撒謊!程錢根本就不是被你打死的!”
“啊?”
劉三有些發懵,不明白孔凡勇是什麼意思。
“你在隱瞞什麼?你想要替誰頂罪?”
孔凡勇的語氣愈發嚴厲了。
“我我啥也沒隱瞞呐!程錢真是我打死的!”
孔凡勇沒再說話,而是拿起桌上的一本厚厚的書,走到了劉三的麵前。
“領領導你要乾啥啊?”
孔凡勇還是不說話,他把書從劉三的領口塞進去,墊到了他的胸口,然後拿起椅子後麵提前準備好的一根鐵棍,對準劉三的前胸就牟足力氣來了兩棒子!
“啊噗!”
劉三連人帶椅子全都被打翻在了地上,嘴裡還噴出了一股乳白色的不明液體。
“我再問你一遍,程錢是被誰打死的?”孔凡勇厲聲問道。
劉三喘著粗氣,用戴著銬子的手擋住腦袋顫聲說道“是是我打死的!我認啦!領導你彆打我了!”
“撒謊!程錢不是你打死的!”
說罷,孔凡勇再次掄起鐵棍對著劉三的胳膊和胸口又來了好幾棒子!
劉三真是被打懵了,他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都坦白交代了,孔凡勇還要這麼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