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撇下嘴,她又不是貴婦給她穿這種,她還是喜歡棉質的。
繼續查看他買的東西,最令她難堪的東西出現了,那家夥居然給她準備了一套胸衣、內褲,這東西她又不是沒帶,故意的吧?
門外沒了響動,她也不管他還在不在外麵,帶上那幾包東西進洗漱間。
半個小時後,她漱洗完一身清爽的出來,凝眼大床,長吸口氣又吐出,悠悠走過去,掀開被子上床,不說彆的,這床坐上去是真舒服。
林一舟拿起手機給邵揚撥號,不出她所料,外麵果然有動靜,“還沒走!”
“我想見你出水芙蓉的美貌!”,他腦中腦補著畫麵,有點想入非非了。
“不給看。”,林一舟回的直接。
“不看實體,視個頻總行吧?”,邵揚妥協道。
“不行…我困了,就這樣,拜拜!”,她不顧他的意願直接掛斷電話。
邵揚無奈離去,他的命咋這麼苦呦,美人魚都誘到床上了,他這拿杆的人卻進不了門。
躺在床上卻沒有睡意,她又將視線滑到擱架,下床將一疊日記本拿起,咦,轉走之際她注意到書架上方的天青色花瓶,和她歸苑家中一模一樣,原本是一對?
她兀然想起她曾經有過的疑慮,放下手中日記本,提起花瓶,觀看瓶底,樹下扁舟漁翁撐杆,她震住,果然有漁翁,和她印象中那幅畫完美疊合。
不是她記憶錯亂,是真的有漁翁,那她房裡那個漁翁不見了,是怎麼回事?
時間長了掉色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不可能隻掉漁翁不掉其他吧?
她默神,被人掉包的可能性最大,她細致的觀望起這隻花瓶,這隻其實才是她房裡原來那個。
可他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除了底部沒看出有什麼不同,她凝眉,她家裡那個莫不是被人動手腳了?瞬間沒了心思去看什麼日記!
電話鈴響。
“十一點了,還不睡?”
麵對邵揚的催促,林一舟暗神回問,“你怎麼知道,你房裡有監控?”
“你想什麼呐,你燈亮著,我不是瞎子。”,邵揚回的坦蕩蕩。
“哦!”,他的話沒有毛病,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林一舟打心裡沒完全信他的話,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邵揚自己做的孽,活該他被質疑。
如果他改不了竊探她這毛病,她沒辦法跟他相處下去,她其實也並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隻是單純不喜歡隱私被人窺看、覬覦,花瓶的事她暫且不打草驚蛇,她有彆的方式去驗證她心中疑慮。
邵揚早早將早餐準備好,隨後叫林一舟起床吃飯,這樣的生活模式儼然回到多年前。
林一舟洗漱完開門,邵揚站在門口等她,“昨晚睡得好嗎?”
“還行!”,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平淡淡的。
邵揚當她是還帶著起床氣,她素來不喜歡早起,早上起床尤其是早起對她來說就是個難題。
可他想早點見到她,隻能擾她清夢了,再則早起對身體好,他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妥,“那就好,走,下樓吃飯,吃完飯帶你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