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是說割完茅草順道把牌匾取回來嗎?可我怎麼沒看到呢!”
一看這情況,陳家旺就知事情瞞不住了,隻好實話實說。
“相公,那你沒有受傷吧!”
想到那個場麵,小溪的心不由一緊,這也太嚇人了,換成是她,怕是會當場暈厥。
陳家旺搖搖頭,“沒有,隻是跑的時候摔了幾個跟頭,把手給劃傷了。”
“我瞧瞧?傷得嚴重不嚴重?”
聽到相公受傷,小溪立馬抓過陳家旺的雙手查看。
看到小溪臉上的緊張之色,陳家旺微微一笑,“不嚴重,塗點藥粉就好了。”
當看到手心處紅腫的傷口,小溪可是心疼壞了。
有的口子還在往外滲著血珠,看起來甚是嚇人。
心裡想,當時相公肯定嚇壞了,不然又怎會連手心受傷都沒有發現。
也不知是誰家的晚輩這麼差勁,竟連墳頭上的草都不清理一下,任由它瘋長,直至坍塌,露出裡麵森森白骨。
趕忙打來一盆清水,幫忙把手洗乾淨,然後回到房間抽屜拿出一個瓷瓶。
小心翼翼的撒在傷口上,每撒一下都要抬頭看男人一眼,就擔心弄疼了他。
見此情景,陳家旺一臉溫柔的說:“娘子,已經沒有那麼痛了,你不用如此小心。”
雖然相公嘴上說著不痛,但從緊皺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他在說謊。
“真的不痛嘛!可我怎麼瞧著就很疼的樣子。”
每撒一次藥粉,傷口就會傳來一陣刺痛,說不疼,也不過是為了安慰小溪,不讓她為自己擔心。
謊言被拆穿,陳家旺尷尬的笑了笑,“嗯!確實有點痛,但我是男人,若是這點傷,都怕疼,豈不是讓人笑話。”
“家中就這幾口人,沒人會笑話你的。”
幫忙上完藥粉,又用麻布把傷口包紮好,小溪這才鬆了口氣。
可見,為了不弄疼陳家旺,她有多麼小心翼翼。
“娘子,你給我包成這個樣子,要怎麼做事啊!”
茅草都割完了,總不能扔在那裡,等傷口好了在修棚頂吧!
在瞧瞧雙手上纏的麻布,陳家旺真是哭笑不得。
本隻是點小傷,用不上兩日就好了,被這麼一弄,感覺很嚴重的樣子不說,做事也不方便。
“是啊!沒想那麼多,要不晚兩日再弄吧!”
被陳家旺這麼一說,小溪也覺得包紮的似乎確實有點過分。
“若是秋季還好,晚兩日就晚兩日了,但夏季雨水多,說不得啥時,就會突然來場雨,所以還是越早修完越好。”
相公說的不無道理,那就趁著有空趕緊弄好吧!
得知東家手受了傷,楊大娘與桃紅都過來幫忙。
還好臨來鎮上時,從家裡拉了不少竹子過來,不然這個棚頂還真修不成。
看到相公抱著幾根竹子過來,小溪不禁有些意外,這竹子可是有大用處的,怎麼還把它拿過來了。
“相公,你不會是打算用這些竹子壓茅草吧!”
陳家旺點點頭,“這都被你猜出來了。”
“可你不是要用這些竹子做酒杯嗎?”對此小溪有些不解。
“沒關係的,大不了先少做些試試看,若是反應好再多做點也不遲,反正山上有的是竹子。”
相公都這麼說了,那就按他的意思來吧!
原來這些竹子,是準備用來做竹杯的。
既然開吃食鋪子,酒是必不可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