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聽說林悅悅去了梨園,便也急忙趕來了。然而,他離得較遠,所以來得有些晚。當他趕到時,隻見一群人正圍坐在一起閒聊。
二月紅一眼瞥見了陳皮,笑著問道:“陳皮,你怎麼突然來了?”
陳皮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師父,我就是太久沒來梨園了,有點想念,所以特意過來看看。”說著,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了一旁的林悅悅。
二月紅察覺到了陳皮的心不在焉,不禁笑罵道:“行了,你小子彆裝了!你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為師還不知道你嗎?平日裡可沒見你這麼積極地往梨園跑過。”
陳皮被識破後,臉上一陣燥熱,瞬間變得通紅。他有些慌張地解釋道:“師父,您誤會了!我隻是想來梨園看看,真的沒有其他意思。不過……”他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道,“不過,我確實也是因為聽說解家二小姐來了梨園,所以才想著過來瞧瞧。”
“師父,剛才我好像聽你們說要對戲,師父,不如擇日就撞日吧,今天就很好。”陳皮提議道,他單純就是想留林悅悅多待一會。他的目光落在林悅悅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和緊張。他希望能夠通過這次對戲,讓自己與林悅悅之間的距離更近一些,同時也能更好地展現出自己的才華。
二月紅溫柔地看著蓧蓧,輕聲說道:“不知道蓧蓧覺得如何?”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蓧蓧微微皺眉,思考片刻後說道:“也行啊,不過不知道二爺可有戲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和期待。
二月紅微笑著點點頭,回答道:“當然有,蓧蓧想表演什麼曲目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
蓧蓧毫不猶豫地說道:“就霸王彆姬吧。”她的語氣堅定而自信。
二月紅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立刻答應道:“好!”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隨後,二人一同走向後台,開始換裝準備表演。蓧蓧換上了一身華麗的項羽戲服,展現出英勇無畏的氣質;而二月紅則穿上了虞姬的戲服,婉約柔美。
其他幾人坐在台下,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精彩演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他們看到了二月紅和蓧蓧從幕後走出來,舞台上的燈光照亮了他們的身影。
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他們期待著這場彆開生麵的表演。隨著音樂響起,二月紅和蓧蓧開始了他們的演繹。
二月紅:自從我,隨大王東征西戰,受風霜與勞碌,年複年年。恨隻恨無道秦把生靈塗炭,隻害得眾百姓困苦顛連。
蓧蓧:槍挑了漢營中數員上將,眾英勇怎盯防十麵埋伏,傳將令休出兵各歸營帳。
二月紅:大王,今日出戰,勝負如何?
蓧蓧:槍挑了漢營數員上將,怎安敵眾我寡,難以取勝。此乃天亡我楚,非戰之罪也。
二月紅:兵家勝負,乃是常情,何足掛慮?備得有酒,與大王對飲幾杯,以消煩悶。
……
張啟山看著台上的兩個人,心裡十分鬱悶,他恨不得馬上衝上台去,把二月紅踢下來,然後自己站到蓧蓧的身邊。至於戲曲唱了什麼,他一點也不清楚,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扮演項羽的蓧蓧身上。
另一邊,陳皮在旁邊對林悅悅大獻殷勤,一會兒給她剝水果吃,一會兒又給她剝栗子吃。陳皮的眼神根本就沒有往台上看過一眼,仿佛剛才提議看戲的人不是他一樣,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林悅悅身上。
尹新月看著身旁這兩個人,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耐煩之色,語氣帶著一絲惱怒地說道:“我說陳皮啊,你能不能安靜點?你這麼吵鬨,讓我怎麼有心情聽戲啊!”
然而,陳皮卻不以為意,甚至有些挑釁地回應道:“你要是覺得我煩,可以裝作看不到我呀,我做我的事,你聽你的戲,咱們誰也彆礙著誰。”
聽到這話,尹新月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生氣地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你,你這樣真的很煩人!”
陳皮似乎故意要激怒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繼續說道:“我就吵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見不慣我和悅悅聊天啊,哎呀,你是不是嫉妒我們啊。”
尹新月被氣得滿臉通紅,她舉起手,想要打陳皮,憤怒地喊道:“你……陳皮”
就在這時,林悅悅急忙拉住了尹新月,生怕她做出衝動之舉。然後,她轉頭對著陳皮,嚴肅地說道:“陳皮,你給我安靜點,彆總是惹事生非。”
陳皮看到林悅悅如此堅定的態度,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無奈,但還是乖乖地點頭,輕聲說道:“好,都聽悅悅的。”說完,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林悅悅身上,眼中滿是溫柔與寵溺。
尹新月真的很無語,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隻好強迫自己不要去看那兩個讓她感到無奈的人,而是將目光集中在了舞台上的兩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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