蓧蓧得知龍一要抓夏初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老大,這點小事就不勞您大駕了,還是交給我吧!”
龍一看著蓧蓧,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他便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記得一定要把夏初帶回來。”
蓧蓧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老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隨後,蓧蓧立刻給夏初發了一條信息:“最近幾天先不要回家,會有危險。”
夏初一看到這條信息,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惑。但她知道蓧蓧絕不會欺騙自己,於是決定聽從她的建議。接下來的幾天裡,夏初主動與科室裡的同事調換了班次,選擇留在醫院裡值夜班。這樣一來,她白天可以休息,晚上則堅守崗位,確保自身安全。
蓧蓧假裝在夏初所住的小區附近蹲點了幾天,然後回去向龍一彙報:“老大,實在抱歉,我無法完成您交代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在這裡蹲守了好幾天,但始終沒有在小區裡看到過夏初的身影。或許她已經察覺到我們在蹲守她,又或者她一直在醫院值班,所以根本就無法蹲守到她。”
龍一對蓧蓧的話並沒有產生懷疑,他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也隻能說明這個夏初運氣太好了。不過沒關係,這件事以後再考慮,你先回來吧,繼續蹲守也無濟於事。”
“是,老大。”蓧蓧回答道。
饒峰將梁韶雪帶回警局後,便迫不及待地詢問她是否在雲山隧道看到過什麼異常情況。然而,梁韶雪卻表現出極不情願的態度,甚至直言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麵對梁韶雪的拒絕配合,饒峰心急如焚,他隻想儘快了解案件的線索,無心與她閒聊其他事情。但梁韶雪似乎故意與他作對,始終不肯透露半句有用的信息。
最後,梁韶雪提出了一個條件:隻要饒峰辭去警察的工作,並陪她回美國,與家人一起共進晚餐,那麼她願意與他聊聊。
然而,這個要求對於饒峰來說顯然無法接受,畢竟他的職責所在,不能輕易放棄對案件的調查。
因此,在警局裡,梁韶雪堅持一言不發,讓饒峰陷入了困境。
今天是醫院領導張力夫來視察醫院工作調研的日子,夏初正好輪到門診值班,在走廊裡遇到了領導和院長,她禮貌地打了招呼。院長介紹說這就是那天不顧生命危險送肺源的夏初,領導立刻認出了她,並表示非常欣賞她的行為,說她很有勇氣和擔當。張一馳也在旁邊附和著誇了夏初幾句,然後讓她一會兒去辦公室找他。
夏初來到心外科辦公室找張醫生,卻聽到同事們在背後議論紛紛,說她得到張醫生的青睞是因為長得漂亮。夏初毫不客氣地走進去,直接懟了他們一頓,承認自己確實長得好看,但更重要的是她的專業能力強。
另一邊,梁韶雪來到了部隊看望哥哥梁牧澤,聲稱隻是為了看那隻鸚鵡。在路上,她不停地向梁牧澤抱怨饒峰。這時,田勇從飛機上跳傘下來,因為幫助新兵開傘而偏離了方向,不慎掛在了樹上。他掙紮著解開降落傘,恰好掉落在梁韶雪和梁牧澤麵前。田勇站起身來,沒走幾步就暈倒在地。梁牧澤急忙將他送往衛生隊救治。
梁韶雪一直在衛生隊守護著田勇,等待他醒來。終於,田勇睜開了眼睛,梁韶雪立刻湊到他麵前,再次表達了對他的愛意,並表示希望能與他談戀愛。田勇被嚇得不知所措,慌亂地穿好鞋子,衝向訓練場地。梁韶雪緊緊跟在他身後。
此時,梁牧澤正和董誌剛正在討論最近發生的事情。
他們看到梁韶雪追逐著田勇,梁牧澤急忙喊住了她。梁韶雪甚至請求董誌剛說服田勇接受她的愛情。麵對梁韶雪的執著,田勇感到無奈,於是向董誌剛請假半小時,表示願意帶梁韶雪去烈士陵園參觀。
田勇原本打算通過這種方式讓梁韶雪知難而退,放棄對他的追求。
然而,梁韶雪並沒有退縮,反而堅定地認為死亡並不能阻擋感情。她強調田勇能夠看到她內心的脆弱,這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田勇將自己的《唐詩三百首》遞給梁韶雪,告訴她隻有當她背誦完這本書,真正理解了他的精神世界之後,才能做出是否喜歡他的決定。梁韶雪欣然接受了這個挑戰。
梁牧澤得知妹妹梁韶雪與田勇戀愛的事情之後,決定親自去找梁韶雪,試圖說服她放棄這段感情。他認為梁韶雪的性格太過衝動,做事情往往隻有三分鐘熱度,難以長久地喜歡一個人。而田勇作為一名現役軍人,他們之間的關係注定會麵臨許多挑戰。
“小雪,我覺得你應該認真考慮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梁牧澤語重心長地對梁韶雪說道。
“哥,我愛田勇,這是我的選擇!”梁韶雪堅定地回答道。
梁牧澤皺起眉頭:“可是你做事常常三分鐘熱度,你真的能一直喜歡他嗎?”
“那又怎樣?至少現在我是真心愛他的。”梁韶雪反駁道。
梁牧澤歎了口氣:“而且田勇是現役軍人,如果你們在一起,等你回美國以後,你們就要開始談異國戀了。這樣的戀愛很難維持下去。”
“為什麼不能?隻要我們彼此相愛,距離不是問題。”梁韶雪固執己見。
梁牧澤無奈地搖搖頭:“小雪,你太天真了。現實中的愛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然而,梁韶雪並不接受哥哥的勸告,反而指責他的說教,並表示他隻是嫉妒自己擁有和田勇天涯相隨的勇氣和決心。
“哥,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不顧一切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梁韶雪憤怒地喊道。
梁牧澤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妹妹會如此激動。他意識到自己可能過於乾涉了梁韶雪的生活,但同時也擔心她會受到傷害。最終,他隻能默默離開,希望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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