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瘦被一群身著錦衣、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粗暴地押解著前往一處密室。室內光線昏暗,僅有幾縷微弱的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灑在地麵上。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擺放著筆墨紙硯,顯然是用來讓三瘦描繪出那個給他神秘粉末之人的麵容。
三瘦顫抖著手拿起毛筆,蘸滿墨汁後開始小心翼翼地勾勒起那個人的輪廓。然而,就在他剛剛畫出一個大致的模樣時,一道寒光突然從窗外疾射而入!
那竟是一支冰冷刺骨的箭矢,直直地朝著三瘦飛射而來。
隻聽“噗”的一聲悶響,箭頭深深地嵌入了三瘦的胸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紅了那張尚未完成的畫像。
與此同時,陸繹正坐在書房內,眉頭緊蹙地思索著這一係列事件背後的真相。
憑借著多年來辦案的敏銳直覺以及所掌握的線索,他心中已經漸漸浮現出了幕後操控者的身影。
沉思片刻之後,陸繹喚來了親信岑福,將一封密函交予他,並囑咐道“速速將此信送到我父親手中,不得有半點延誤!”岑福領命而去。
安排妥當之後,陸繹決定親自前往杭州一探究竟。他深知此行充滿艱險,但為了揭開謎團、還受害者一個公道,他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征程。
另一邊,上官曦身背一個簡單的包袱,腳步匆匆地行走在官道之上。
她一心隻想儘快趕到謝霄所在之處,因此並未留意到身後不遠處有一道人影始終如影隨形般地跟隨著她。
當上官曦終於察覺到異樣之時,她猛地停下腳步,側身閃入路邊的一片樹林之中。隻見她身形靈動,如同鬼魅一般穿梭於林間樹木之間,很快便找到了一個絕佳的伏擊位置。
不多時,那個跟蹤者也踏入了這片樹林。上官曦看準時機,飛身躍出,手中長劍直刺向對方咽喉。
然而,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跟蹤者竟然是楊嶽!麵對上官曦淩厲的攻勢,楊嶽連忙舉起雙手大聲喊道“上官姑娘莫要動手,是我啊!”
上官曦收住劍勢,滿臉狐疑地看著楊嶽問道“你為何會在此處?莫非也是在跟蹤我不成?”
楊嶽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我並非有意跟蹤姑娘,實乃巧合罷了。我此番出門乃是為了尋找袁今夏,途中偶然遇見姑娘,見姑娘行色匆匆,擔心有所不測,這才一路跟隨至此。”
上官曦聽了這番話,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說道“既是如此,那你自便吧。”
說罷,她轉身便要繼續前行。
楊嶽見狀急忙上前攔住她,一臉誠懇地說道“上官姑娘,請留步。其實……其實我一直對你心懷傾慕之情,隻是自知配不上姑娘,所以從未敢表露心跡。今日得見姑娘,實在按捺不住心中所想,懇請姑娘不要將我推開。我隻求能默默地守護在姑娘身旁,哪怕隻是遠遠地望著也好。”
上官曦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隨即又恢複了冷漠,淡淡地說道“楊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心中隻有謝霄一人,還望公子自重。”說完,她不再理會楊嶽,徑直離開了樹林。
而在遠離京城喧囂的郊外,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邊,藍青玄正悠然自得地坐著垂釣。儘管丹青閣近日發生了諸多變故,但此刻置身於此番寧靜祥和的環境之中,他的心境卻是出奇的平靜。
藍青玄手中握著的魚竿甚是奇特,上麵竟然沒有魚鉤。原來,他釣魚並非為了獲取漁獲,而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感受水底深處的暗流湧動。微風拂過水麵,泛起層層漣漪,藍青玄靜靜地凝視著河麵,思緒也漸漸地飄遠。
對於朝廷中的種種事端,藍青玄雖身處江湖之遠,但也略知一二。尤其是最近發生的這些離奇案件,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與權傾朝野的嚴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正當他暗自思忖之際,陸繹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
陸繹輕聲說道“藍兄,有些事情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關於此事,我勸你還是將其深埋心底,切勿輕易與人提及。否則,恐怕會惹來殺身之禍。”
藍青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其中利害關係。
藍青玄一臉堅定地看著陸繹,鄭重其事地說道“陸兄,我藍青玄願為丹青閣正名!那嚴黨作惡多端,禍國殃民,我亦甘願協助你一同將其鏟除。”
陸繹微微皺起眉頭,輕輕歎了口氣道“青玄啊,此事談何容易。如今皇上對嚴家依舊恩寵有加,想要扳倒他們,絕非易事。”
然而,藍青玄並未退縮,反而目光炯炯地回應道“陸兄所言極是,但當今聖上對道門可是尊崇備至。倘若我能有所作為,或許便能成為助你一臂之力的最佳盟友。若是有幸得以入宮常伴聖駕左右,那我便可充當你的耳目,及時傳遞消息。況且,我現今已是孑然一身,無父無母,更無牽掛之憂。縱有危險在前,又有何所畏懼?”
聽完這番話,陸繹沉默片刻後,終於緩緩點頭應道“好,既然如此,那便依你之計行事。但切記,此事需靜待一個恰當的時機方可行動。”
這時,一旁的蓧蓧走上前來,遞給藍青玄一塊令牌,並輕聲囑咐道“藍公子,此乃一枚特殊令牌。若遇險境,隻需將它出示,即便麵對皇上乃至新君,亦可保你無罪。”
藍青玄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一番後,麵露驚訝之色,脫口而出“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免死金牌?”
蓧蓧微微一笑,輕點頷首道“正是。此牌乃是先皇賜予我外祖之家之物。後來我母親臨終之際,將它交予了我。隻是於我而言,此物留之無用,倒不如贈予公子,興許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多謝。”藍青玄感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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