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蕭澤川睨了他一眼。
“我家沒養!”
“你要是養了小寵,大概就是這種結局。”
諸葛宥臨冷聲道:“好你個狗川,你這個假設就不成立!小爺絕對不會養小寵!”
飯桌上,吵吵鬨鬨。
而沈煙不可能一直捧著青色團子,更何況它現在已經昏倒過去了,她隻能先將它送到了異能空間,讓九轉它們暫時看著它。
殷司晏眉眼微動,道:“聽說,極道宗宗主十天後擺宴要收的親傳弟子,是聶小師叔。”
“是他。”裴夙抿了一口茶,“他比我們更早來到長明界。”
江弦月道:“難道他是突破了修為境界,自己飛升上來的?”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沈煙抬眼。
殷司晏輕歎一聲,“實在令人感慨。”
“不提這個了。”他看向他們,笑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陵皇秘境?”
“我聽師傅提起過。”諸葛宥臨立刻應道,“這陵皇秘境其實就是長明界一位至尊強者的葬身之地,那位至尊強者名為——沈初。他是在八百多年前隕落的,被後世之人稱之為‘陵皇’。因為他是長明界最後一位皇帝。”
“那個時候,整個長明界都被一個國家皇朝統治,國號為:天州。”
說到這,諸葛宥臨挑眉,故意問道:“你們想不想知道為何‘天州皇朝’會滅亡?”
江弦月:“不想。”
主要是不想看到諸葛宥臨嘚瑟的樣子。
諸葛宥臨噎住,然後賭氣般地道:“我就要說!師傅跟我提起,這天州皇朝的皇室血脈都很強大,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有勇有謀,自身非常強大。最重要的是,天州皇朝的皇族,都格外團結,絕不會內鬥。在天州皇朝的統治之下,長明界非常繁榮,也不會出現修煉者隨便殺人的情況。”
“隻是,在陵皇沈初出世的那一天,天州皇朝發生了巨大的動蕩!因為天州皇朝嫡係一脈的人,全部在一夜之間消失,隻剩下陵皇沈初!”
聽到這裡,沈煙幾人臉色微變,已然起了好奇。
這好端端的,天州皇朝嫡係一脈的眾人怎麼會在一夜之間消失,又怎麼會隻留下陵皇沈初呢?
諸葛宥臨見他們來了興趣,說得越有勁兒:“這件事,至今沒有人知道真相是什麼。”
“不過,也正是這件事,天州皇朝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由於那陵皇沈初尚在繈褓,所以,他還未能支撐起整個天州皇朝的決斷。這才造就攝政王陸從央的出現,他把持朝政,漸漸地,他野心越來越大,行事作風也越來越過分,多番觸及其他世家或勢力的利益。”
“而其他世家或勢力都極其不滿,他們在暗中等待時機,等了兩年,消失的天州皇朝嫡係一脈都沒有回來。他們按捺不住,揭竿而起,自立勢力,擺脫天州皇朝的統治。”
“攝政王陸從央自然不能讓他們分割權勢,便仗著自己的身份,又有天子沈初在身邊,所以,他開始利用皇朝權勢去對付那些冒出頭來的勢力。至此,開啟了長達十年的內亂。”
“那些還臣服在天州皇朝嫡係一脈的各大勢力,無比希望陵皇沈初能夠重新把持朝政,不做攝政王陸從央的傀儡皇帝,但陵皇沈初已經被陸從央養廢了。又過了十年,長明界一片混亂,追隨天州皇朝的各大勢力失落至極,便不再支持陵皇沈初。”
“在陵皇沈初二十五歲之時,天州皇朝徹底垮了。”
“至此,再無天州皇朝。”
諸葛宥臨一口氣說完,他抬頭看著他們。
隻見他們神情各異。
沈煙開口道:“攝政王陸從央與現在的衡州陸家有關係嗎?”
諸葛宥臨驚了:“煙煙,這你都能聯想到?!沒錯,攝政王陸從央就是衡州陸家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