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柔兒最是善良,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這兩個下人不僅害他的王妃,還想攀咬他的側妃,這他如何能讓。
於是所有的大刑全都上了一遍,兩個人被打得半死,仍一口咬定是柔側妃指使的,還說出了存放銀票以及柔側妃賞賜東西的地方。
他的親信去兩個奴婢的房間,真的找到了銀票和首飾。
他拿著銀票和首飾去了側妃的住處。
柔兒承認的時候,他是生氣的,失望和憤怒充斥在心頭。
可麵對柔兒肝腸寸斷的哭聲,他又心軟了。
這是他看著長大的姑娘,是他曾經發誓會用心嗬護的人,雖然做錯了事情,但既然知道錯了,也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他除了原諒,還能如何!
雖然王妃是聖上賜婚,身份更勝一籌。但柔兒是自己的女人,他自然是要護著的。
儘管他明白自己這樣的做法,有些愧對王妃,但他可以在以後的日子裡,多來陪陪王妃母子,也算是彌補了對她們娘倆的虧欠。
想到這兒,他難得擠出一抹笑容。
“王妃放心,那個嬤嬤和丫鬟,我都已經亂棍打死,以儆效尤!有她們的下場為戒,想必以後不會有人再膽敢對你和我們的孩子動手。”
奈何……
人話說得挺好聽,人事是一點都不做。
直接將害她之人殺人滅口,如此坦蕩地包庇罪魁禍首,這是算準了她不會去計較?
那恐怕會讓他們失望了。
就算沒有蔣苒苒的執念,奈何也不會放過害她多疼了那麼久的人。
雖然他們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但就是幾天,奈何也不想讓他們蹦躂!
想到這兒,她什麼都沒說,低下頭去看孩子。
畢竟看了那麼長時間的狗男人,她要看看孩子洗洗眼睛。
安王見王妃沉默不語,以為她認同了自己的做法,滿意地笑笑並開口保證道,“愛妃放心,本王一定會護好你們母子,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
“好,但願王爺能夠說到做到。”奈河邊摸著懷中嬰兒的小手,邊下逐客令,“王爺若是無事便回吧,妾身要休息了。”
安王離開前,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孩子。
玉茹待他離開後,才憤憤不平地說道,“凝香和接生嬤嬤都是我們府裡出來的人,為什麼要害王妃?尤其是凝香,從小就和我一起伺候您,若是無人收買或是指使,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王爺為什麼審都不審就把人打死了,這不就死無對證了嗎?”
奈何……
王爺要的就是死無對證。
不過不重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仇自己報!
當天晚上,她點了玉茹的睡穴,看著玉茹先是一聲悶哼,隨即陷入沉睡中,才坐起身借著圓桌上微弱的燭光,以指為筆,以血為墨,以身為符,畫了一張隱身符。
待身體變成透明後,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縫,側身離去。
柔側妃的院子距離她這個正妃所在的院子不遠,相對於外院的安王書房來說,柔側妃的院子距離更近一些。
此時裡麵燭火搖曳,門外有丫鬟小廝守候。
隻是因著裡麵正在做的事情,以及男女動情後發出的聲音,導致門外的人紅著臉,離得極遠。
奈何走到近前,將門推開一條縫隙側身進入其中,不遠處的小丫鬟見狀,立刻紅著臉走上前,將門重新關好。
房間內的床榻上,柔側妃完全貼合她的名字,那柔弱無骨的聲音真是柔到了骨子裡。
白天見過的安王,此時葷話不斷,動作不停……
奈何進入內室的瞬間,就聞到了催情香的味道,她在房間內轉了一圈,就在衣櫃的下方找到了一整包的催情香,以及一小包口服的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