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後退幾步,和兩名保安站到一處,一起看戲。
對於奈何剛才原本已經離開,又特意回頭幫他們出氣的行為,兩個保安雖然什麼都沒說,卻在心中領了她的情。
“用不用我們去把她們拉開?”
“不用。讓她們打吧,狗咬狗一嘴毛。”
保安……
若是他們沒聽錯的話,剛才這兩個女人,都說是這個孩子的媽。
他們本以為是後媽對孩子不好,親媽來幫孩子出氣,可這小姑娘說狗咬狗,那豈不是把親媽後媽一起罵了?
但彆人的家裡事,他們也不好追根究底地問。
“薑可可。”
奈何回頭去看,她同桌正在不遠處招呼她,“老師喊你回去,一會兒要考試了!”
她立刻和保安告辭,轉身回了學校。
而那兩個因她打架的人,根本沒發現關鍵人物已經離開,還在打得難分難舍。
“啊啊啊……報警……快報警……救命啊……”
“那是我十月懷胎,拚了半條命生下來的女兒,憑什麼讓你欺負!”
薑可可的親媽越打越來勁,她想在女兒麵前邀功博好感,下手自然不留情。
而袁卿被嬌養了那麼多年,這一段時間又心力交瘁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此時麵對一個像潑婦一樣的女人時,她毫無招架之力。
頭發被人死死地拽著,力度之大好似要把她整張頭皮都扯掉。
臉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隻覺得火辣辣地疼,有的地方好似還破皮了。
身上也被連打再掐,疼得她嗷嗷直叫。
警察來的時候,袁卿已經被打得,聲音如同小貓崽似的哼哼。
也是這時,薑可可那個親媽才發現,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全都是無用功。
薑可可根本沒在!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打人!”
“警察同誌,是那個女人先欺負我的親生女兒,我才出手教訓她的。”
“警察同誌,她一走就是十五年,一次都沒有回來看過孩子,現在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親媽。”
“沒看過又怎麼樣!她是我生的,這是事實。”
她說完又看向警察,讓警察出麵去把她女兒叫出來。
在一旁看戲的保安,此時才明白,為什麼那孩子會說她們是狗咬狗。
“今天期中考試,你這個當親媽的不知道嗎?來學校鬨事就算了,還想打擾孩子考試?”
警察將兩個女人帶走,一個去醫院做檢查,一個帶回派出所做筆錄。
……
奈何沒再關注她們,那兩個女人是打死還是打傷,是調解還是拘留,都與她無關。
期中考試一共考兩天,兩天的時間一晃就過,考完試就是周末,其他同學全都回家。
奈何則去找了一個房產中介,要在學校附近租一個房子。不用太大,單間即可,然後她就申請走讀。
雖然寢室裡麵的同學都挺好,也沒有任何矛盾,但她習慣了一個人住。
最主要的是,學校允許走讀,安然就是天天回家不住校。
……
學校附近有好幾個中介,奈何隨便找了一家,那中介聽完她的條件,立刻帶她去看房子。
第一個房子是一個三四十年的老樓,外表破舊,內裡卻整潔得像個樣品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