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立刻拖著那嬤嬤往院子裡拽,緊接著,板子劈裡啪啦就往那嬤嬤身上招呼。
這幾年來,這老東西仗著那郭家老太太的勢,欺負了她們家小姐多少回。
她們雖然插不上手,但一直在心裡記著呢。
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隨著院子裡傳來痛苦的嚎叫聲,床上的老太太的臉色也逐漸泛白,目光閃躲著,不敢和兒媳婦對視,怕對方把怒火發在她的身上。
孟南星上前一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睨著老太太,“做人要懂感恩,你們住著我的房子,花著我的銀子,還騎到我頭上作威作福!
我看在你是郭勇親人的份上,容忍你們這麼多年,但現在我不想忍了。”
“你要做什麼?”她哆哆嗦嗦地看著孟南星,身體不自覺地向後挪動,直到後背靠到牆麵,才哆哆嗦嗦地說了一句。
“我是你婆母,你若敢打我,我就告到官府去。”
“你又不是奴婢,我自然不會打你。”孟南星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但你若是思念兒子成疾,大病不起就那麼沒了,也不是不可能。你說呢?”
“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
老太太雙眼圓睜,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紊亂,卻沒敢再說話。
“以後在你們自己院子裡老實待著,彆再招惹我,否則……”
否則什麼,孟南星沒說,卻比說了更有威懾力。
等她走出去的時候,外麵那個向來囂張的老奴才,已經被打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在看到她的瞬間,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求原諒。
孟南星腳步都沒停便離開了這個院子。
……
而另一邊的奈何,來到慶王府後,就被安排進了一個單獨的院子。
這院子上輩子的何七七也住過。
當時的下人在她的窗戶外麵嚼舌根,說這個院子是離慶王書房最近的,為了方便慶王寵幸新人,每一任新人入府時都會住在這個院子裡。
最長的住了三個月,最短的隻住了三天。她們還曾經私下討論過,猜測新來的會住幾天。
奈何打量著這個院子,以及院子裡伺候的下人。
院裡的丫鬟明麵上都一副恭敬的態度,實則一個個都用審視的視線打量她,評估著她在慶王心中的地位。
隻是按照慶王以往的行事,新人入府的當晚,一定會前來寵幸。
這已經形成了慣例。
可新人已經入府三天,慶王卻始終未曾露麵。
院內的小丫鬟見狀,態度也不免變得敷衍起來。
而奈何樂得如此,有時她在府裡轉了好幾圈,都沒有丫鬟知道她出去過。
……
慶王府後院的那些個女人,自聽聞有新人入府後,便一直好奇,想看看這次來的又是什麼類型的女人。
可新來的那個一直待在院裡不出來走動,好像府中的景色入不了她的眼一樣。
於是幾個人結伴前來,想瞧瞧這新人究竟是何模樣。
待看到奈何本人時,她們不禁一愣。
慶王好美色,且性彆不忌,身份不論。
後院有男有女,有二八年華的少女,也有二十多歲的少婦,甚至還有剛生產過的產婦……
但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美貌。
故而她們對於貌美的人,已經有了些許免疫。